一夜[第1頁/共2頁]
金風玉露的藥性大短長了,冥烈低頭凝睇在本身懷中倦怠得睡去的畫樓,不得不感慨幸虧本身功力深厚,不然怎堪負荷這一夜合歡……
他遠眺,“今兒……就隨便遊遊湖吧!”
秋風拂過,水波泛動,船身隨波搖擺,搖擺出淺淺水音,另有,那一聲聲或高或低,或長或短的呻/吟……
重又撲滅了油燈,藥性終究消弭的她,肌膚已經不再如昨夜那般熾熱,反因一身汗濕而微微的涼。油燈下,粉嫩的肌膚猶然泛著歡愛後的瑰色光芒,一頭烏髮散落,因汗濕而貼在身上,臉上。
她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讓他更緊地貼著本身,下半身奮力地抬起,主動卻迎他的……
“主子,去哪?”
本就在欲/望中煎熬的她,怎堪忍耐他這般的愛撫?他的和順隻讓她感覺更加難受,體內的灼燒和虛空折磨得她苦不堪言,恨不能立時被他刺穿身材,哪怕痛死也甘心,可他,卻如此磨磨蹭蹭為哪般?
艙門口放著潔淨的衣服,有他的,亦有女裝。
她早已淚眼迷離,胡亂地搖著頭,不顧統統地哭泣,“不怕……要……要……給我……”若在復甦的時候,她是決然說不出這些話的,要曉得,她還是第一次……
天微亮,劃子在湖中慢悠悠地飄零,勞累一夜的冥烈並無睡意,坐在艙口,微微合目養神,少有的浮生偷閒……
並冇有任何阻力,她早已水潤一片……
他體味她的孔殷,她的痛苦,但是卻並不籌算就這麼貿冒然橫衝直撞,隻是和順地吻她,愛撫她,微涼的手,輕柔地撫過她如脂般光滑的肌膚,撫過她小巧誇姣的曲線……
迫不及待的倒是她。
他苦笑,披衣出艙。
身上滿是她的味道,他微皺的眉頭並冇有伸展,他不是最悔恨男女歡愛這件事嗎?為甚麼,昨夜如此誇姣?
是因為她嗎?是孽緣嗎?
腐敗的月光下,周遭統統喧鬨無聲。
他悄悄感喟,伸手重柔地給她理好頭髮,扯了杏黃的被子,給她蓋上,
到底還是洗去了一身的黏膩,換了新裝,一身清爽地立在船頭。
整整一夜,至天將微明,船身的搖擺和那些破裂的聲音才停了下來。
“畫兒……怕傷了你……”他如何不知她的孔殷?隻是一向在禁止本身罷了,金風玉露的藥性不成小覷……
此情此景,他再不能自控,降落一聲,“畫兒,我來了……”
船,悄悄地泊在湖心。
“是。”
而她,幾近暢快地滿身顫抖,緊緊抱著他的背,儘力挺起家體,讓本身墮入和他的迷亂裡……
“仆人,熱水籌辦好了。”艙外人低頭躬身道。
廝磨,擠壓,如何才氣讓他快點彌補這痛苦的虛空?
“嗯。”他極愛乾淨,部下人甚是體味,隻是,此時的他,並不感覺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