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調情[第1頁/共2頁]
秦二蜜斯麵色漲紅,涓滴不包涵麵說道。
侍女名為銀硃,是裴安素貼身服侍了十年的大丫環。
就算她裴安素已經嫁給了太子,可秦家長女早已冊封寶林,一母同胞的兩姐妹如何能嫁給兩父子?
這是太子妃和太子之間,小後代在調情拌嘴呢。
她青衣棉裙,跪在滿屋秦家主母的麵前,也冇有涓滴害怕的神采,不卑不亢地說:“太子妃與太子殿下打趣時提及,晉繡技藝獨步天下,花腔再精緻也有靠著技藝化腐朽為奇異的才氣。太子殿下笑而不語,遣宮人送來一幅畫,問,何如?”
銀硃嘴角含笑,雙手奉上:“請。”
如果太子想聘秦二為太子良娣,何必讓太子妃來整這麼一出“我們伉儷情深容不得第三人”?
“……說是甚麼她在孝期當中,不好前來拜訪,隻能派貼身的丫頭過來。太欺負人了!她一身鳳袍還冇穿到身上,尾巴就要翹到天上去了。姐姐當初和她交好,也不知是如何忍下來的?”
秦二蜜斯仍在懵懂當中,秦老淑人卻靈敏地發覺到了此中的題目。
秦老淑人沉默不語。
倒像是在請願似的。
淩晨的長安城,夏季的朝陽垂垂升起,破開稠密的霧氣。
可她要請願,何必挑選已經送女入宮為妃,對她毫無威脅的秦家?
亂了綱常輩分,於禮不符。太子妃又不是關外長大的蠻荒人,再放肆放肆,也是裴家教養出來的女兒,千萬不會不曉得這個事理。
從城東繞至城西,再由城北繞向城南,終究悄無聲氣地停靠在晉中秦家的側門外。
秦二蜜斯涓滴不肯放過:“裴家流浪之前,她為人處世放肆放肆。我本覺得太傅故去,她誠懇守孝能收收性子,哪知她竟欺負到我的頭上!”
秦老淑人吐出一口濁氣,問:“來傳話的侍女安在?”
男女大防,太子妃不會不懂。風口浪尖上,她卻請秦二繡帕子給太子,這看起來像是……看上秦二了要替太子討進東宮做良娣啊!
銀硃慢條斯理將太子二人之間的趣事講了個清楚。
但是本日淩晨,裴家角門卻臨時翻開,一名身著青色棉布裙襖的年青女子低著頭,跟從在采買的仆婦身後出了府。
秦家嫡女兩位,一名年前入宮冊封寶林,另一名尚未訂婚,還是家中嬌寵的小女人。
權極一時的故太傅裴家,因了太子妃裴安素三年孝期,家門長年緊閉,除了采買的家仆偶爾出入,再難見到旁人。
且不究查太子妃尚未與太子結婚,此舉不應時宜又毫無態度。
那好端端的,太子妃派侍女來講這麼一件帕子的事,又是為了甚麼?
這太奇特了。
秦老淑人四世同堂,早已見多了風雨,此時微微抬起視線,淡淡說:“她畢竟是太子妃,就是使喚底下的侍女問你討些花腔子,參議針法,也冇甚麼了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