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瑞斯和夜澤弓身而立,腳下的石板早已被踩碎。龐大的鐵球抵在二人中間,看上去就像一個奇特的雕塑。
“咣噹!”
夜澤邪邪的一笑:“有點意義。”
謔,好大的一個鐵球啊。
夜澤抖了抖手腕,邁著四方步,滿臉笑容的迎了上去。
“瑪瑞斯,你剛纔調甚麼去了?為甚麼不在本身的崗亭上!”法赫拉肝火沖沖的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