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不脫，就再殺一個[第2頁/共3頁]

她盯著慕北，淚光閃閃卻笑得張揚：“做夢！”。

虞笙笙烏髮披肩，穿戴薄弱的中衣，伏跪在冰冷的地上。

慕北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發笑地直點頭。

男人的語氣非常冷酷。

誰知，雙手緊握的利劍卻驀地從手中抽離，在她的手心割開兩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既然你不想脫……”，慕北輕笑出聲，將話隻說了一半。

身穿盔甲的慕北拖著長劍，閒庭信步地向一名丫環走去，劍尖劃過空中，聲音刺耳，擦出點點微小的火花。

慕北點頭，“好啊，那我就成全你。”

衣服是不成能脫的，官窯她也是不成能去的。

鉗製臉頰的那隻手，終究鬆開了。

漆冷的夜空之下，當朝吏部尚書的府邸，一隊官兵高舉火把破門而入。

“把衣服脫了。”

“曉得嗎？仇敵就應當留在身邊，好好地、漸漸地折磨。”

他語氣暖和輕柔，卻好似妖怪的宣言。

血脈間的牽涉，是這人間最忘我，也是最無私的。

虞日重無言以對，垂下頭，再無勇氣抬起來。

她雙眼濕紅，直直看著母親的屍身，撕心裂肺的痛在一點點蠶食她的心，讓她在驚駭與悲哀中靠近崩潰。

話落，他從身上取出一把匕首，鋒利的刀尖反著月光，在虞日重的臉上劃下了血紅的一筆。

生不堪其辱，死又不能如願。

“既然不脫，那就再殺一個。”

如同被運氣扼住了喉嚨，虞笙笙緊閉雙眼，任憑淚水無聲地流下。

他低頭貼在虞笙笙的耳邊，薄唇翕動，冰冷暴虐的話語伴跟著溫熱的氣味，一同鞭撻在虞笙笙的耳畔。

夜風吹過，鼻腔內充滿著濃厚的血腥味。

“脫不脫？”

“無辜？”

握緊劍身，帶著鋒利的劍鋒，虞笙笙欲要割喉他殺，一死了之。

男人再次冷聲詰責，並將劍又架在了虞府管家的脖頸上。

他道：“這麼等閒就讓你死了，豈不是便宜你們了？！”

虞笙笙不忍看到父親遭到這般摧辱，終歸是狠下心來，高喊喝止：“我脫！”

“這話從虞尚書的口中說出來，真是好笑得很。”

慕北提著長劍，又緩緩地向虞日重踱去。

寒光閃過，一劍封喉。

他在虞日重身前站下，冷眼打量麵前人的狼狽模樣，似笑非笑同虞笙笙威脅道：“就在你父親這張臉上，刻下奸佞二字，如何？”

慕北悄悄一踢，帶血的頭顱滾到了虞笙笙的膝前。

虞笙笙氣得渾身顫栗，氣憤的淚水恍惚了她的視野，然後如串珠般，滴落在身前的血泊當中。

“另有，我母親和mm不無辜嗎？她們又犯了甚麼錯，要被送去官窯，活活受辱至死？”

虞日重咬著牙根，痛都不喊一聲，盯著慕北的眼中噙著恐懼的笑意。

“脫還是不脫？不脫，本將軍，可就親身送你去官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