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請不要在理取鬨,你曉得你的腳底子冇受傷。”固然臉上還掛著笑,但裴信炎彷彿不想與她再多膠葛。
“好,我承諾你,你就放心跟我弟弟走吧。”正想回絕的信炎還冇來得及開口皇兄就已經同意了,他也隻好作罷。
“你剛纔不是冇事嗎?如何現在又讓我們補償呢?”淺笑,間隔。裴信炎感覺這女人是把他的智商當猴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