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庚也跟著人流走了下來,在他的身後緊緊跟從著胞弟陳敬賢和張子陳濟民。他們都是南邊人,固然身上已經裹著厚厚的棉衣,乃至穿上了皮袍,但是一陣北風吹來,還是從骨子裡頭冒寒氣。
“族叔,您太客氣了,我但是傳聞了您在福建那邊,籌建了很多黌舍,還獨資建立了廈門大學,這但是相稱了不起的事情。”
陳啟銘帶著他們穿過了密層層的人群,到了一旁的一座三層茶館,直接進了雅間,幾小我這才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