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一彆天涯[第2頁/共2頁]

我帶著一絲絕望愣愣地看著他，不置可否。

他看著我，嘴角閃現出絲絲玩味的神情：“初見女人感覺楚楚不幸，不想竟有這等巾幗不讓鬚眉的魄力，佩服！――鄙人，不過倉促過客，他日有緣自會相見！”

還冇比及他的答覆，他的侍從已經跟過來了，這是一個魁偉高大的彪形大漢，皮膚烏黑、臉型飽滿，隻是一雙小小的眼睛和他的身形不頂配，過分重視而又機靈的盯著我，冰冷無波、冇有一絲神采，卻讓人無端地想到一向尋食的蒼鷹。“公子，路途悠遠不易久留，請速速上馬！”說完這句話又成心偶然地看我一眼，明顯他在防備著我。

“女人，我真的不是甚麼歐陽天，並且――”他也漸漸地蹲了下來，眼眸那樣近，有著一抹幽幽的憐惜：“並且，我的腦海裡也冇有關於歐陽天的影象！對不起！”如許說著，終是帶著一絲不忍，手指悄悄地伸了過來，彷彿想要幫我拭乾臉上的淚痕。

“歐陽天！我是淩莫雨！你的莫雨！真的一點冇有印象、一點冇有影象嗎？”我用力搖著他的手臂，話一問出口，眼淚也隨之滾落。

不知是我的心機竄改太快，還是我的語氣有些出乎料想，他有一刹時的失神，“我……？”

不提倒好，聽了他這幾句避重就輕的遁詞，我立即氣不打一處來，一把甩開了他的手：“交代，交代你個頭！你還美意義大言不慚地立在我麵前，你這是教我騎馬呢？你是要我命還差未幾！要不是這位公子，我早就掉到黃河裡餵魚了！……”

“女人，但是瓦崗寨的人麼？為甚麼一小我出來騎馬？”他的眼睛裡充滿了迷惑。

“彆看了，人早走了！”一旁的羅成氣呼呼地來了一句，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你曉得甚麼，小毛孩！有恩不報非君子！我當然要把仇人緊緊地記在心上了。”

“你是誰？”我昂首，瞪大眼睛凝睇著他，迫不及待地問道。

“他――但是你要找的人？”羅成又規複了本來的冰冷，看向我的眼神裡有著一抹難以袒護的失落和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