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訛人[第3頁/共3頁]
我看了看那傢夥身上穿的地攤貨,問道:“你給了多少?”
我忍不住發笑:“你還真的算的一筆好賬。”
郝火的肝火值刹時登頂,一記膝撞讓其哈腰痛呼,然後拽著頭髮,在油鹽醬醋大碗裡頭完整泡了一遍,最後把他的腦袋死死按在辣椒醬碗裡十幾秒,他眼睛都睜不開,臉上一片狼籍,大喊道:“辣眼睛,辣眼睛!”
我看著他說道:“兄弟,你這是要訛人呢!”
他一看我慫了,並且眼睛都不眨就給了錢,頓時就曉得本身訛的少了,變本加厲道:“五千就是衣服,另有剛纔捱打,我兄弟也捱打了,另有我的眼睛,你得給錢。”
白景騰朝著第二小我疇昔,剛纔就是他抓住齊樹的手腕,阿誰雙腿顫栗,想要逃竄,被白景騰抓住,一樣捂住嘴巴,後撤半步,我看得清楚,這回更狠,詠春裡的寸拳,打完以後這傢夥直接就倒下了,冇有吐血,但是卻痛苦的發不出任何聲音,就像是被曬乾的癩蛤蟆一樣趴在地上,時不時抽搐一下。
這個時候我一瘸一拐的過來,方允攙扶著我,白景騰也來了,不過他這個吃貨還拿著碗和筷子,裡頭裝著他搭配很久的食材,一邊站在原地笑眯眯的看戲,一邊吃著東西。
他一看世人反應就曉得不對勁了,說道:“你如何曉得我這衣服五十塊錢,我跟你說,我這衣服三,哦不,五千,對,五千!”
第一個捱打的人展開眼睛,氣若遊絲,滿眼都是驚駭,我說道:“還要錢不?”
我嘖嘖說道:“兩萬?”
我看向白景騰:“吃吃吃,吃你個頭啊,乾活了。”
白景騰戀戀不捨的放下碗,伸了個懶腰,我給郝火一張卡,讓他去取錢,白景騰活動著身材,一步步的走疇昔。
臨走的時候還冇健忘,謹慎翼翼的數出一萬塊錢,放在阿誰不利鬼的頭上。
“五千是吧?”我看著他,使了個眼色,郝火拿出五千塊錢丟給他:“夠了吧?”
我看向齊樹,問道:“你弄臟了她衣服了。”
齊樹拿出本身口袋裡的錢包,內裡鼓鼓的滿是鈔票,少說也得有個萬把塊:“我給了他好幾張,應當是六七百吧,如果不敷,我就再賠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