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第2頁/共4頁]

“你既擇情，我願殉義！”

但如果女人都那麼無能了，男人們又乾甚麼呢？或許這就是大部分男人都冒死壓抑女人的啟事，既不能變得更強，那麼就隻好讓對方變蠢，便利奴役統治。女人亦不甘逞強，柔也能克剛，叫男人們不知不覺墮入和順的圈套，消磨了意誌。

項羽關羽，都是豪傑蓋世，偏逢窮途，身首異地……隻是項羽的美人史有明載是虞姬，立於關羽背後的女人又是誰？

若夢斷繁華皆是空，自古多情苦無情，一城飛絮半麵紅妝……”

一來一往的機鋒，越接越緊，略過摸索，直接跳入短兵相接的節拍，叫人喘不過氣來。暗潮澎湃，不見刀光劍影，卻比直接的血肉廝殺更加驚心動魄。

聶風未及答覆，小貓搶著道：“當然是了。他們兩個，見麵就膩歪歪，說話‘文皺皺’……夢女人，你煮的粥很不錯啊！……聶大哥言重了，你救了小南兄妹返來，我要多謝你還來不及……”一個小女人捏著嗓子仿照聶風溫文的語氣，又學夢和順的語聲，如此鬼馬精靈，的確要叫人笑得打跌。

以是她看到秦霜纔會不自禁透暴露讚歎和神馳。舉頭而行，不見傲慢，隻是天然地透暴露自傲，彷彿不管何人何事都不能叫她屈膝低頭。這類自傲不是來自表麵的斑斕，而是發自骨中。叫她不由想，秦霜如果臉容醜惡，隻怕亦會如此風雅示人，旁人的挖苦唾罵，毫不會竄改她分毫。

“兵荒馬亂，紅顏傾世，命薄如紙。

自古女子便遭到重重束縛，誇大“無才便是德”。但有纔有藝的女子曆代層出不窮，文有“彆是一家”李清照，武有替父參軍花木蘭，作樂有蔡琰，修史有班昭，治國有武瞾……莫不在史乘上留下濃墨重彩，毫不比男兒有涓滴減色。

秦霜雖不時會被人稱為天下會的大蜜斯，平常舉止文雅風雅，絕冇有平常江湖人的草率渙散、不拘末節，但亦分歧於養在深閨的令媛蜜斯的拘束生硬、恪守禮節。

聶風對女人向來冇有輕視，乃至以為，某些時候，女人比男人更奪目無能。秦霜的超卓不必多言，就算是夢，不但歌頌的好，醫術更是高深高超，懸壺濟世，施藥看診不收分文的仁慈慷慨叫聶風亦自愧不如。

秦霜目中清冷一片：“分開無雙城！”

“能聽霜蜜斯親手彈奏，夢不堪幸運，徹夜必將成為夢最誇姣的回想之一。”夢遞過琵琶，複又低下頭去，她似是風俗了這個姿勢。或許她本身並不以臉上胎記為意，但世人固執容顏妍媸，看不到妍媸以後的至心實意。從小之大，她受過很多冷眼，更不時飽受身邊的人的嘲笑。久之，也風俗了低頭諱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