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第3頁/共4頁]

我如果依你的話而行，他日若和她相見，產生牴觸，你幫她還是幫我？

武聖，唯一用過“傾城之戀”這絕世奇招的人，他是統統的肇端，還是本相的閉幕？

這是保護的希冀，也是她想要的。

但，天下會的快速崛起，日甚一日的威脅，姥姥一天比一天的嚴峻……秦霜，如果不是天下會守備森嚴，如果不是她們不能分開無雙城百裡，姥姥隻怕早已要設法刺殺她了罷。

夢笑容微苦：“是我該說一聲‘對不起’……姥姥，唉，她覺得拿住你便能夠逼……霜蜜斯低頭……”

這些，想問，卻不能問。若他問了，就孤負了和夢的友情。

這裡，是你的起點，也畢竟是你的歸宿。

你曉得你不是初到，而是返來麼？

心中俄然悸動，彷彿有甚麼來臨在身上，彙成如山般沉重的壓力，令她幾乎喘不上氣來。想起聶風先前奉告的動靜，毛骨悚然，那件事如何能夠忘了，隻願醫書上記錄無誤，隻願還來得及……

“為了我，令你和姥姥反目，我，真不知如何說好……”對於夢的連番施救，他當然非常感激，亦倍感慚愧。他原但願補救秦霜與夢之間的紛爭，息事寧人，反惹出更多事端，令夢有家難回，她現在定然非常難過。

隻是千年啊，何其冗長，是甚麼讓姥姥和夢這個家屬，丟棄姓氏，子孫接踵，為了庇護無雙城而做出這般不為人知的龐大捐軀？

朋友，就該無前提信賴，若她能說，自會主動奉告。若不能說，他又何必去難堪她？

但，相見爭如不見！

林林總總的疑問，少說也有十數之多，另有最存眷的，夢、姥姥與秦霜之間的乾係，是否真的冇有一點轉圜的餘地？

便是如此，夢也累得不輕。

放棄任務，帶著小南、小貓偷偷分開。若真能如聶風想得這麼簡樸，那該有多好。但捐軀自姥姥掌下救出聶風是一回事，在秦霜麵前的挑選是另一回事。

回到跌下的三岔道口，聶風昂首瞻仰，頭上是一條向上延長的烏黑通道，五十丈，如果高山，輕功一瞬而至。下墜也輕易，但想要上去，就是困難重重。

不管你走多遠，你都會返來。

這一次，若剛纔夢未及時脫手，任他死於姥姥掌下，她亦不會呈現，因為她本就不在。

秦霜，秦霜，彆人都這麼叫你，你曉得你真正的名字麼？

夢目光閃動，這個題目，在腦中隻是一轉便即丟開。她有甚麼資格去問？而答案，實在早清楚也不過。

是誰最早所建？又是誰曾住在這個處所，屈身地底，暗無天日，該是多麼憋悶。

地底，聶風跟著夢由走轉為各展輕功在通道之間飛奔，穿過一條通道又是另一條通道，也不知要穿過多少通道方能停下……夢的汗水滴滴落下，以他們飛奔的時候，按夢的功力，尚不至如此，美滿是因為心中的嚴峻和……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