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第2頁/共4頁]

秦霜淡淡道：“天道推強，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人道慎獨，行出於眾風必摧之。先人篳路藍縷，薪火相傳，前赴後繼，方纔有人族之興，從未有大能能夠決定統統，挽救統統。”

秦霜淡淡道：“千年宿天下不能承載的力量，千年後，已經不算多麼出奇。就算關羽複活，他也不會再是天下第一！”

聶風與夢的臉上一起現出憫然，隻聽無雙夫人的描述，已彷彿瞥見了一幕極其可悲的悲劇，也彷彿明白了“傾城之戀”隻是曇花一現，關羽再不利用的啟事。

無雙夫人沉默好久：“天下三分，民生更苦……戰禍保持，未知絕頂。”

言猶未儘，無雙夫人卻似不想再持續，匆促轉向秦霜，“你說不管因果糾結，悉數一刀斷之，若你身處關郎的處境，又當如何？”

“關郎在悟得此招以後，亦隻用過一次……”

“而千年後，南鬥無蹤，反而呈現了彆的兩顆星……”

隻是既然已經曉得，為何還要持續戰役？是隻要拿起刀，就再不能放下。若不殺人，便會被殺。亂世的法例就是那麼簡樸，而江湖……亦是如此！

“有一次劉備久攻一座城而不下，便叫關郎掛帥親征。但城防堅毅，關郎亦是束手無策，終究決定使出他所練成的天下第一奇招，以求破城。”

聶風這一問確是發自肺腑,他不是不明白在三國那樣的亂世,若無真正氣力,底子冇資格提出要求，乃至連本身也庇護不了,更勿論是收回弘願，要救萬民於水火。

無需無雙夫人再說，關羽的結局，在坐之人早已曉得。

“現在，就是到了它再出世的時候……”無雙夫人緩緩諦視秦霜，“你感覺，是該接管還是禁止？”

但行走江湖，他見多了一言分歧，乃至素未會麵，隻是為了爭一點浮名，硬要分出武功高低所激發的紛爭。當初顏盈出走的直接誘因便是因為南麟劍首斷帥上門應戰,而聶人王避而不戰，反而煮粥相待,道出一番籌算終老故鄉的心機,令顏盈終究最後斷念……如果冇有武功，冇有北飲狂刀的名頭，或許現在老父還好好地活著，和孃親，另有他一起餬口在阿誰與世無爭的小村中。

身不由己，又豈是關羽一人！

“你說是不是，龍王殿下？！”

“舊事不成追，你應也不是想問我的感觸，將你要說的話痛快說出來罷！”

無雙夫人笑意益深，似洞悉又似感慨，“傾城之戀’本來等的不是你，我等的也不是你，但本來不是你，現在便是你。如果不是你，那又該是誰？”

秦霜猝然打斷她：“已經謝幕的棋子就該走下棋盤，如何還企圖變身棋手再入棋局？千年前的事無關於我，千年後的事與你無關。不要做多餘的事，說多餘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