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第2頁/共4頁]

一起緊趕慢趕，雪緣和神母到得無雙城下，發明還是晚了一步。

如果是她，她定然毫不躊躇，捐軀本身挽救百姓。但是，不是她，而是秦霜，她們可有這個權力代為決定？她做不了阿誰良善的妖姬，那麼她是否能做得阿誰真正慈悲的和尚？

“但是，這絕非是冰魄的真正服從，四顆奇石各有妙用，冰魄不像白露和黑寒一樣能夠鑄成無敵的兵器，也不像神石一樣儲藏毀天滅地的力量，但是它卻能夠化作鏡子，相同幽冥，讓生者和死者相通。”

秦霜，不是妖，但是，逆轉天命，命數畸零的她，身負驚世神通，既能成劫，也能救世。她鑄心劍，集五行，現在她神魂丟失，身材卻還是可用，此中所含的火之精華心緣焱，天然有著淨化陰邪的感化，完整能夠代替未復甦之前的月明曜，以身彈壓火山獄，接收人間堆集過量的戾氣，推遲大佛的傾圮，火麒麟的魔化。

神的死並不料味著阿誰打算的結束，佈局如此之久，支出的代價如此之大，停頓到現在，不管幕後是誰，都不成能等閒罷手，就此罷休。敵暗我明，又有神的前車之鑒，作為神的合作者，極能夠是同級的神級妙手，對方如果再度脫手，定然不會再犯如神般驕狂高傲的弊端，留下甚麼忽視馬腳，被秦霜操縱，遠比神難以應對。

雪緣能夠覺入迷母這般決定，其因並非隻是所說出的這一個，而是另有一些她所不曉得的奧妙。但神母若不主動對她提及，她便也不能問，乃至想都不能想，

她救百姓，誰來救她？

如果是伶仃麵對，他們這些人中的任何一個，包含秦霜在內，結局都將是逆寫成悲。

百姓和私交，誰能論得清楚？神母有神母的事理，他也有他的設法。

一人之亡而救千萬人，人間積德之大，莫過於此。

那麼非我本家其心難測的異類，救還是不救？

雪緣有些吃驚地看著步驚雲：“你……”

能與神分庭抗禮，自行其是，這個比神還要行跡詭秘莫測的幕先人物到底是何許身份？

一邊救贖，一邊滅儘，是神也是魔，都叫人顫栗害怕，不能靠近。

步驚雲緊問一句：“是難以做到，還是要，一命，換一命？”

雪緣悄悄點頭，又點頭。海螺溝一彆，未曾想到這般快又再度見麵。江湖道相遠，人如風飄萍，聚散無定，她和他要走的路分歧，每次相見，老是因著有事端產生，何況，對她的態度，秦霜冷情，步驚雲負情，相見又何如不見。

想到搜神宮中，秦霜以身相擋，代聶風受下月明曜一刀，雪緣便是無法感喟，隻望秦霜行事之前，明智永久壓得下豪情，不要再度如此率性而為。

相遇，相聚，相連，若鮮克有終，又可甘願有阿誰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