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第3頁/共4頁]

方纔說完，秦霜便覺一股劇痛自天靈直衝而下，先前的痛如一刀劃過，忍一忍也垂垂風俗，此時的痛則如小刀、釘錘、鋸齒輪番上陣，幾次切割、捶打、拉扯……跟著萬幻迷宮逐步離開自成一體的空間，迴歸實際，遲來的獎懲也到了。

“現在，還，不可……”還未曾完整離開幽冥的影響，不管是時候還是空間的法例，她都未曾真正把握，隻是取巧窺測摹擬一二。顛末一次震驚，尚未平複下來，未曾穩定的空間，再來一次，極大能夠會立即崩塌，內裡的人冇有一個能夠活命。若步驚雲和聶風是以而死，她之前乾冒大不韙的行動又算甚麼？

白素貞托起水晶：“若想要這顆夢幻空花的種子，開出如夢如幻傾倒眾生的花來，必須有彆的一件貴重的物品——虛空靈血的澆沃。花種可貴，虛空靈血更可貴，就算是神魔，也難見一次花開。”

公允？這世上怎會有絕對的公允，不過是各取所需！

鮮血入體，秦霜神智一清，揮開步驚雲，不想要，不能善始善終，起碼也要對峙到最後。

白素貞道：“這此中的奧妙，是你需求而我不需求的。我需求的，會由你給我。這場互換，非常公允。”

白素貞道：“本座要渡儘眾生，救的是人，是故意有血有肉有情的人！”

“這股摩訶無量本是‘神’自門內的‘元極摩訶’貫穿而出，號稱摩訶無量，亦是摩訶無量，或者如本座以為的稱之為‘天極摩訶’更加貼切。天極、元極二者同氣而生，相互牽引，不但不會對你們形成風險，還能讓你們藉此打通任督二脈，完整把握體內天極摩訶的力量，臻至更強更高的境地。”

從一開端，天鄰小村中，獸心鬼拿出達摩之心，便言明是白素貞要送給她，卻被秦霜轉手就給了雄霸，還引得黑瞳冒白素貞之名潛入天下會藏寶閣留字警告。在來少林前，雄霸複將“達摩之心”交給她，她還是不在乎，順手一放，讓孔慈等閒便拿到，變身黑瞳後隨身帶走。兜兜轉轉，最後還是回到她手中。

半晌後，內裡哢的一聲，吵嘴金屬小骰散落一地，暴露一顆——心！

秦霜向白素貞伸脫手：“……那麼做買賣的，當然也是我。”

秦霜抿唇，悄悄笑起來，生於光亮的，必將為暗中所吞噬，此暗中之名，即為慾望。細看步驚雲幾眼，再看向聶風，能夠逼真看到他們目中的恐憂。是在擔憂，她的率性，她的傲慢，會讓她回絕白素貞，哪怕是死也要固執到底。

“本座設千方伏百計，讓你們來少林寺，去木人巷，是因為隻要你們體內懷有‘神’所傳下的‘摩訶無量’，能降服阻障，進入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