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第4頁/共4頁]

玉旻閉上眼，衝他表示：“那你曉得該如何做了嗎？熟能生巧，阿慎，這四個字你該當曉得。”

玉旻的聲音懶洋洋的，冇甚麼起伏：“朕曉得，他想考功名是不是？正巧這回朕廢了孺子科，有些官員來不及趕考本年的春闈，朕敲定來歲再舉一次春闈，落第的人可持續趕考。你歸去便能夠同霍冰說，讓他好好籌辦。後天受損的人本來便不該列為天賦不敷之人……不如說，即便天賦不敷，也該有機遇求取功名。”

玉旻不大明白他指的是甚麼，明慎便矜持地提示道：“上，前次，我，叫錯了旻哥哥的稱呼，陛下您，您不要生我的氣了，是臣的錯，臣……不該僭越。”

明慎磕磕巴巴地說：“我，我曉得了。”

明慎問他：“我想給哥哥求一個恩情。我哥，霍冰，旻哥哥你熟諳的，就是霍家的宗子，之前他騎射最好，曾經來皇宮中和殿下們一起學習。不過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筆跡草率，也不再像是當初他教他寫字時那種藏著掖著的端方字體，玉旻自從當了天子後就變了很多，好似是憋了好久終究重見天日，連帶著這一手筆走龍蛇的筆跡，快叫他認不出來了。

玉旻冇說話。

明慎眼睛都不眨：“更親旻哥哥。”

玉旻給他報歉：“那天是朕胡塗了，朕給你報歉，好不好？阿慎，朕並冇有同你置氣……不過，你這麼癡頑，實在是朕平生罕見，你考慮過為甚麼這些天朕不來找你嗎？”

“我跟他比擬，誰更會疼人一些？”

玉旻拿來丹砂筆，抓著明慎的手寫下這兩個字。明慎的手苗條細緻，潔白的掌麵被丹砂襯得更加詳確，在燈火暉映下顯得微微透明，彷彿掐一掐就能出水兒。

玉旻打斷他：“你老是提卜瑜乾甚麼？測驗時他給你神采瞧了嗎？”

明慎從速道：“我是冇有卜瑜大人那樣聰明，能夠測驗的成果也比不上他，但是我也是想給旻哥哥分憂的。前次學，學……的時候，是我太冇有悟性。”

卜瑜也不說甚麼，衝他點頭表示後便分開了。

明慎瞅著他們，立在柱子旁冇吭聲。張念景冇發明他，卜瑜卻停下了腳步，問他：“來找陛下嗎？”

見到他來，玉旻招他坐下：“過來，阿慎。”

明慎睜大眼，倉猝否定：“不，不是如許的。”

玉旻捏著他的下巴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