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心魔[第1頁/共3頁]
長修不語,柳嬋翻了翻眼皮,“逗你的,謝你的金瘡藥。”說著,她抬起彆的一隻手,將衣衿稍稍扒開。然後側過脖頸,漸漸的把衣服翻開,暴露肩頸。
微微低頭,長修從懷中拿出一個精小的瓷瓶,隻要一個拇指那麼大。
半晌後,他將本技藝裡的哨棒放下,快步分開。
兩排牙印,和柳嬋肩膀上的差未幾,不過傷口要淺很多。有幾個牙齒較為鋒利的處所出血了,但不嚴峻。
這類景象的確懾人,一空不敢碰他,但是看他這個模樣又很擔憂。
一空看向柳嬋,然後又看向長修,“長修師兄,你到底如何了?”
柳嬋無言,“算了,你的抱愧也冇甚麼誠意。下回再趕上這事兒,一空你最好及時趕來,然後讓他咬你。”撐著地站起家,柳嬋不由齜牙咧嘴,太疼了。
一空欲言又止,他可不想被咬,瞧柳嬋的肩膀都流血了。
“我也咬了你一口,咱倆也算扯平了。不過,我還是很想曉得,你瞥見甚麼了?”柳嬋覺得,他瞥見的不過就是大梁長公主,或者風花雪月甚麼的。
扭頭看向坐在身邊的長修,他盯著一處,眸子一動不動,彷彿又墮入了深思當中。
“算了,你彆一個勁兒的給我報歉了,報歉我也疼。”柳嬋反倒有點兒受不了長修一個勁兒的報歉,固然她很無辜,蒙受無妄之災。
“兒時所聞所見,驚駭至極,日複一日,冇法擺脫。”長修冇有袒護,這些話證明他兒時有著不普通的經曆。
聽到她說話,長修的眸子動了動,隨後他轉過眼來看向她,“抱愧。”
手指碰觸,就摸到了血,並且還在流,以是全部肩膀都黏糊糊的。
或許,真的是柳嬋這一口咬疼了長修,柳嬋隻感覺緊緊箍住她的力量鬆弛了些,下一刻,肩膀那塊肉也不再隻是麻痹,反而又開端疼了。
不過半晌,長修與一空也從板屋裡走了出來。長修看起來好了很多,麵色安靜,隻是膚色有些慘白,但眼睛已經不紅了,規複了普通。
柳嬋看向他手裡的藥,又看向他,“我感覺我當下最早吃的應當是治瘋狗病的藥。”
“長修師兄?長修師兄你冇事吧。”一空當即跳到長修身邊,他從未見太長修如許,天然震驚。
不過一會兒返來,手裡拿著一把鐵鍬,然後開端挖土。
將瓷瓶裡的藥粉撒上去,柳嬋不由收回噝噝的聲音,真的很疼。
長修在她身邊坐下,一空看著他們倆,也不知該說些甚麼。
一空當即變了神采,扭頭看向身後那片黑土,“你說她被埋在了這裡?”
隻不過,聽他說的那些,卻好似又並非隻是陰陽眼帶來的罷了。
他肩膀很硬,肌肉糾結,她這一口下去最開端時幾乎崩壞她的牙。
長修看了她一眼,不過她彆著頭,肩頸苗條,冇有任何的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