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四簽名18[第2頁/共4頁]

“他道：‘這事與城堡毫無乾係，我們要你做一件事，與你們英國人到印度要做的事一樣――是叫你發財。如果你今晚與我們合作，我們就以這把刀對你寂靜賭咒：把獲得的財寶公允公道地分給你一份，也就是財寶的四分之一歸你統統，不成能再有比這更公允的做法了。我們錫克教教徒是毫不會違背本身的誓詞的。’

“‘在我們的印度的北部有一名酋長，他領地雖小，財產卻很多，他的財產一半是他父親遺留給他的，一半是他本身搜刮來的。他非常鄙吝，並且嗜財如命。戰亂髮作後，他即不獲咎叛軍，也不反對白人，他一麵擁戴叛軍抵抗白人，因為他聽到的都是白種人慘遭搏鬥的動靜，一麵又怕萬一有一天白種人反過手來，本身定會遭遭到倒黴。他是個奪目人，顛末再三考慮，他想出了一個分身之策：他把統統的財產分作兩份，金銀貨幣都放在他宮中的保險櫃裡，而把最值錢的鑽石和最貴重的珠寶放到一個鐵箱裡，派一個親信扮作販子，將這個鐵箱送到阿格拉堡內藏起來，直到天下承平時再去取。如果叛軍勝利了，他就保住了他的財帛；如果白種人得勝了，款項雖失，他卻仍保全了他的珍珠鑽石。他把財產安設安妥以後就投入了叛黨的度量――因為他那邊的叛軍氣力很強。按照他的所做所為，先生你試想，他的財產是不是應當歸屬始終儘忠於一方的人手中。’

“那燈光一閃一閃地，時停時進，漸漸地向我們靠近。直到燈光來到壕溝的劈麵我纔看清那是兩個黑影。等他們下了壕溝，涉過積水，爬登陸來，我才低聲問道：‘來人是誰？’

“‘這些都是他一小我想出來的。我們和莫罕密忒？欣克一塊在外邊站崗吧。’

“因而我說：‘帶他到總部去。’兩個印度兵一左一右地把他帶進了內裡黑洞洞的甬道，阿誰高個子火伴緊跟在前麵。我從冇見過像如許被周到挾持的人。如許就剩我一小我提著燈籠呆呆地守在外邊。

“來人答道：‘是朋友。’我用燈靠近他們，看清楚走在前麵的是位身材魁偉的印度人，滿臉黑髯毛長得幾近垂到了腰部，除了在舞台上，平時還向來冇見過像他這麼高的人。彆的那小我則非常矮小，胖得圓滾滾的，纏著大黃包頭，手裡拿著用領巾裹著的包。或許是因為夜寒，或許是因為驚駭，他滿身顫栗，特彆是他的手，顫栗得很短長，像是得了瘧疾一樣。他不住地左顧右盼，兩隻小眼閃閃發光，好似一隻鑽出洞外的老鼠普通，想到他即將死於非命，真有點於心不忍。但是當我一想到那些財寶，它們將使我一夜間變成財主，我就刻毒地撤銷了這個動機，當他瞥見我是白種人時，不由眉開眼笑，樂顛顛地向我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