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當年與今日[第2頁/共3頁]

“如果先生和夫人看到你，定然也會歡暢的。”陳喬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齊浩波聽徐明遠這般講，俄然一愣，盯著徐明遠看了好一會，“帶我一個吧。”

“你說那位用心留這麼一個爛攤子在這裡，又是為何？”徐明遠皺眉道。

齊浩波衝著無崖點了點頭，快步走出門去，幾步跟上徐明遠，並排而行，壓著聲音道：“你不會是想去追燕弘吧？且不說能不能追的上，河西節度使那邊必定派了很多人，恐怕吐蕃阿誰老衲人也來了。”

無崖點了點頭：“當年先生總會說些成心機的話。”

“我死以後，哪怕大水滔天？”無崖冇頭冇尾地接了一句。

“如何殺你就不消管了，你等會把西北諸道的兵力佈局另有二皇子能夠躲著的處所質料清算一份給我，明天前拿給我。”徐明遠搖了點頭道，目光在輿圖上再逗留了好一會，才移開來。

藍布蓋著的窗戶前，還是站著阿誰有些佝僂的老頭，背對著門口的方向，幾個月不見，彷彿老了很多。

“副僉事大人，你有何叮嚀呢？”齊浩波看著徐明遠笑著問道。

“我聽聞雲機閣又現世了，並且還公佈了新的雲機榜，你和曾蜜斯都在榜上前十。”無崖看著徐明遠說道。

“這是先生說的？”徐明遠問道。

“信我給她看了，可她執意要入襄王府，她以死相逼，我也不好禁止，現在還在襄王府中，不過性命應當無憂。這幾日襄王府中隻進不出，動靜都傳不出來。”齊浩波搖了點頭道。

“他為何要留下這麼一個爛攤子呢？如果他想清算，那些人所謂的詭計狡計，不過是小孩子玩的過家家罷了。”徐明遠看著陳喬，有些不解地問道。

易搖了點頭道：“冇有。”

“你……”無崖站起家來，看著坐在桌上的這位留著超脫劉海的青年，欣喜而又震驚。

“你放心，襄王雖不是甚麼好東西，不過也不是色中餓鬼，蘇女人入襄王府時，宮裡環境已經非常告急，想來他應當還冇碰過蘇女人。”齊浩波見徐明遠這般神情，也是開口解釋道。

“你要掌雲台司？”沉默了一會，齊浩波出聲問道。無崖亦是看向了徐明遠。

無崖忍著笑意道：“殺了兩個想要趁亂入宮的刺客，鬨得亂子可冇比不上在江湖上鬨的大。”

徐明遠接過馬韁，看著齊浩波問道：“蘇女人現在可還安好？”

“天下將亂，長安無穩定之理，接下去雲台司還是要殺人，能夠要比二十五年前殺的更多。”徐明遠聲音微沉道，從懷裡摸出了雲機令，放到了桌上。

走到陳喬屋子門前的徐明遠停下腳步，看著齊浩波搖了點頭道：“長安殺人要有小我鎮著，客歲夏季我替你殺了很多人，本年該你還了。”說完推開了那扇沉重的大門，走進了那間長年見不著陽光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