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第1頁/共4頁]
左相說的是老四墨譽和木蓮。
左相盯著紙片上的那些字,反幾次複看了好幾遍,想起先前他對墨問的抱怨,說墨家終有一日要毀在司徒家手裡,可墨問這會兒卻明白地奉告他,墨家會毀得更快,且全都毀在他的手裡,他冇有彆的挑選,隻要但願菩薩保佑他墨問此去大西北安然無事,不然,全部墨家都要為他陪葬。
但是,很奇特,景元帝看完奏摺,並冇有難堪墨問,也冇有質疑他是否能擔此大任,直接看著殿前跪著的墨問道:“既然婧駙馬有這個心,朕便準了。朕這就下旨由你幫手督辦軍中糧草變更一事,本日起便出發吧。”
墨問呈了奏摺,細細陳述了啟事,說糧草是第一要務,先前糧草失竊導致戰事慘敗,而現在他的妻去了火線,他實在擔憂之極,乃至於冇法安睡,以是纔來請旨北上。
趁便體貼體貼罷了。
都是命,要怪就去怪老天。他都認命了,他們也隻能認。
墨問嘴角輕微抽搐,桂九這廝……
墨問的腳步早已停下,聽到這聲音俄然怒從心頭起,寒波生煙般的黑眸盯著孔雀低下去的腦袋,發兵問罪的聲音鑽入孔雀的耳中:“孔雀,你好大的膽量,竟然敢棍騙我!”
但是,多想無益,他來這紫宸殿的目標算是達到了,也就不管景元帝到底打的是甚麼主張了,固然,墨問並不信賴老丈人所讚成的令人打動的伉儷之情。
身為一國之君,如許的決定未免太草率了些,一不謹慎淪陷的能夠就是西北的城池,他的老丈人大興國君主公然是名不虛傳的風騷多情種。
縱使左相先前起了暗害墨問的心機,這會兒也都壓了下去,有力地感喟了一聲,道:“難為全部墨家另有你體貼的人。”
百裡婧北去的第三天,墨問去見了景元帝,要求往西北督辦軍中糧草一事。舒殢殩獍
趁著桂九被那些丫頭圍著,墨問入了裡屋,將床上阿誰百裡婧枕過的枕頭拽過來,抱著往外走去,在桂九和丫頭們奇特的目光裡,出了門,獨自拐進了偏院。
待交代完事件,左相隨墨問一同回府,邊走邊道:“聖意難測,現在大西北的兵權由杜皓予分去一半,那杜皓予是高公公的乾半子,一貫不喜與人交友,與司徒家和黎家皆無乾係,聖上此次調任他為鎮北大將軍,是成心拉攏杜皓予,司徒家獨大了這些年,怕是要不頂用了。但是為了安撫司徒家的心,竟讓婧公主往大西北為監軍,一介女流之輩,即便威武如司徒皇後當年,又有何用?你卻偏要隨行北上,捲入這些是非當中,禍福豈能預感?”
墨問抬開端,不自發彎起了唇角,傻瓜到底是傻瓜,那日解纜前特地去見景元帝,竟隻是為了他。越念她,越想她,恨不得馬上見到她。隻是……伉儷情深,頗覺欣喜,這便是景元帝準予他去大西北的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