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酒,朋友,兄弟(5)[第1頁/共2頁]
冰刃的酒量和樓遠的酒量相稱,喝得也相稱,常日裡如許程度的酒於他們來講,本不該醉,可現下,他們卻也是醉了。
待到冰刃重新回到樓頂上來時,一把就搶過司季夏手裡的酒罈,卻發明空了,不由驚奇道:“五百兩你這麼能喝!?我和小白臉纔打了那麼一會兒,你竟然就喝完了半罈子的酒,可真有你的啊!”
若他們不想醉,怕是再多的酒,他們也不會醉。
司季夏酒量最差,喝得不是最多,倒是最早醉的。
“杵在那兒做甚麼?”冬暖故倒完了茶水後發明司季夏還站在門後冇有動,便朝他走了疇昔,走到他麵前後抬起手揉揉他因酒水和夜風而緋紅不已的雙頰,微微挑了挑眉,問道,“醉了?”
“有緣自會再見,抑或――”司季夏的語氣裡已有了很較著的醉意,然他麵上有笑意,不是尋日裡那種淺淺淡淡的笑,而是開朗的笑意,隻見他說著話,竟是握起拳頭捶到了冰刃肩上,力道不輕,幾乎將也有些醉了的冰刃捶滾下屋頂,“抑或到我家去坐坐。”
“屆時可有酒喝?”樓遠問。
三個男人在屋頂藉著月色喝酒,樓閣裡三間屋子裡的燈,便一向亮著,為他們亮著。
隻是不知徹夜以後,他們何時纔會再相見,又究竟會否再相見。
冇人曉得。
司季夏一身酒氣回到屋子裡來時,已經寅時。
而有些人,即使相見不過一麵,也能成為能夠交心的朋友。
徹夜的月色很美。
司季夏倒是站在門後定定地看著他,冇有動,那神情,有些怔怔的,就彷彿從未見過冬暖故似的。
既是可貴的一夜,就讓它成為縱情的一夜,難忘的一夜。
“家在哪兒?”
“一千兩兄過獎了。”司季夏淡淡一笑,拿起家後那壇還未開封過的酒罈甩給了冰刃,笑道,“表情好時天然就多喝了些。”
可他們恰好又是醉了。
“阿暖,阿暖……”
酒罈自但是然又回到了司季夏手裡。
可就算再如何難以開口,樓遠卻道得恭恭敬敬。
司季夏笑得嘴角酒渦更深,抬起手,忽地摟住了冬暖故的腰,一把將她擁入懷,摟得緊緊的,將臉貼到了她的頸窩裡,一蹭又一蹭。
“好!屆時若無好酒,老子將你從屋頂踹下去!”
“是。”司季夏答。
這一頓就,他們三人都喝得醉醺醺的。
樓遠笑著接過,咕咚咚喝下幾口酒後又是笑眯眯道:“師兄,你還冇有死,不焦急讓樓某給你叩首的。”
冇有人催過他們一聲,更冇人擾過他們一聲,彷彿不管他們喝多少醉得如何,都冇人介懷似的。
“二位如果去,自當有好酒接待。”
“明天就走?”冰刃拔開酒罈上的封蓋,卻未焦急喝,隻是看著司季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