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章神馬解釋[第1頁/共3頁]
阮瀚宇臉上儘是溫存的含笑,一隻手不安份地在她身上撫摩著。
木清竹眨著眼睛,還是不解地說道:"但是,徒弟譚於正並不好色啊,他但是不近女色的,這點不能算作遺傳吧。"
"不端莊。"木清竹打掉他的手,臉紅紅的,心中的獵奇卻更加激烈了,"你到底曉得些甚麼?快誠懇交代。"
木清竹但是第一次傳聞'男人好色'是這麼個解釋法的,竟然有種哭笑不得的感受。
阮瀚宇笑了起來,"傻妞,莫非樣樣都要遺傳嗎?這隻能申明他用情埋頭,但並不能代表就不好色,要我說,這類埋頭的男人更好色,因為他隻對一個女人好色,那就更加凸起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呢?"
這是神馬解釋?
阮瀚宇笑笑,指腹悄悄摩挲著她的耳垂,哈腰摟起她往沙發上麵走去。
木清竹聽了這纔不再掙紮了,瞪著他說道:"彆賣關子了,快說吧。"
"不對,你如何會曉得這些的?"後一刻,她總算是復甦了過來,當即思疑地問道。
"誰叫你禽獸呢。"木清竹推開他站了起來。
"你老公我神通泛博,這天下的事哪能瞞得過我的火眼金睛呢。"阮瀚宇牛皮吹上了天。
"哎喲,夫人饒命。"阮瀚宇吃痛,嚷叫著。
阮瀚宇伸手一隻手颳了下她的小鼻子,不無好笑地說道:"你該不會信賴譚於正到現在還是個老處男吧?不結婚就不能有兒子啊?"
"傻瓜,唐爍明是譚於正的親兒子。"他慢條斯禮地說道。
可她學了阮瀚宇的用心賣起關子來:"那可要看你的表示了。"
木清竹由驚奇再到接管,內心過程轉了好幾道彎。
"這麼說,唐嵐是徒弟的老相好了嘍。"她眼睛亮亮的,帶著盈盈笑意。
本來譚於正另有如許的一個故事,難怪聽嚴厲說過,徒弟向來不近女色,隻曉得喝酒,想來內心還是藏著如許一段悲傷的過往的。
"公道你個頭。"木清竹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用力一擰。
又酥又麻的感受不時從木清竹的耳邊伸展到身材裡,弄得她心機難寧,這幾天早晨,晚晚被阮瀚宇討取,在他高超技術的挑逗下,偶然弄得她自已都感覺自已像個蕩婦般,白日隻要想起這些臉都會紅。
木清竹扭頭,張大了嘴望著他。
木清竹急了,趁著他的唇吻過來時狠狠咬住了,用力一咬,阮瀚宇吃痛,隻得鬆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