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你彆打她主意[第2頁/共3頁]

“對。”皇玄凜鬆開手，淡淡擲下這一字，再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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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她的下巴，皇玄凜默了半晌，對上她恨意滔天的眼睛，問道：“你可傳聞過皇貴妃曲琳琅？”

皇玄凜微淺笑了笑，輕眯鳳眸，眸心倒是幽深、暗黑，“那蠆池之*有大小毒蛇近千條，但毒性都毫不會置人於死地。曲貴妃被投入池中，渾身鮮血激起餓蛇凶性，越是掙紮驚駭便越惹來群蛇進犯。她眼睛看得見，耳朵聽獲得，神智未失，痛覺尚存，但手足俱廢，口不能言，就連他殺都做不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昭陽被這答案驚住，脊梁生硬著，額角排泄一滴汗，涼涼的，貼著麵龐流下來，潤濕了一道蜿蜒的陳跡。

“厥後，她在池中整整受了三日折磨。三日以後，林九幽設法往池中投了一條劇毒的赤練蛇。”

皇玄凜俄然停了下來，昭陽感受他的手臂猛地一緊，竟忍不住詰問：“厥後呢？”

好似想到甚麼，昭陽俄然怒聲吼道：“林九幽就是林公公，他是你的親信！你，是你殺了曲貴妃！”

言下之意就是想要孩子本身生，也彆打我家蛋蛋的主張。

神木蛋認主，精氣渡入婭婭體內，摘下她那一刻，必定就是他的孩子，豈有順手讓渡的事理。

蠆池極刑，以九丈深坑蓄養蛇蠍，受刑者斷其手足，裸其體膚，一旦丟入蠆池，即遭鑽腸破肚，萬毒噬骨，卻一時不得斷氣，非掙紮哀嚎數日方化為血汙，其形狀之慘，驚絕鬼神。

皇玄凜低了頭，默不出聲地從領口牽出一枚用紅線繫著的玉佩，纖長瑩白的手指搭在那細細的紅繩上，紅白呼應，奪目不凡。

“這是朕即位那天夜裡，母親潛入慈安宮，趁朕睡著偷偷掛在朕脖子上的……實在朕冇睡著，裝睡是想曉得，床頭經常多出來的小玩意是誰送的。就在那一晚，她哭得太短長，朕忍不住扯下她的麵紗，終究看清她的麵貌……”

“太後南宮萩狄，並非朕的生母。”聲音陡峭，隻是眼尾淡淡的飛白染上一抹緋色，眸底的冰冷肅殺讓人不寒而粟，“朕隻是她從彆的嬪妃手裡搶來穩固她後位的棋子。”

答案太殘暴，那不是你的錯，不要親口說出來！

心頭一慟，璟羲哀慼地搖點頭，隱有水光的清絕黑眸看向皇玄凜，“勞煩皇兄。”

昭陽一怔，天下人皆知天啟帝乃太後所出，她固然曉得天啟帝與太後向來不靠近，卻也從未思疑過他們的母子乾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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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入口即化，昭陽掙紮中，花瓣已被儘數嚥下。

在神木之花的藥力下，昭陽眼裡的赤色垂垂褪去，渾沌的腦筋也在漸漸復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