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風箏[第1頁/共4頁]

龍晴摸摸龍裳的頭，拉他到床邊。

“爹爹饒了大哥吧，真是晴兒做錯了。”龍晴向爹軟語相求。

龍夜、龍裳忙放了手，爺爺死了，大哥說打，但是冇人敢攔著了。

“不準用暗器伎倆，燕傑又耍賴皮！”

傅驚點頭：“懷弟可想著為龍城許下一門婚事？”

龍晴、龍羽和龍星轉過轅門，龍玉正和龍城說話，練武場上，龍壁正在指導小卿等侄兒練劍。

動手的椅子上，龍城端坐相陪。

龍羽排闥出去道：“爺爺讓籌辦的東西，龍羽籌辦好了。”

“爺爺。”龍裳蹦下床來，撲到傅懷跟前，傅度量起龍裳，龍晴止住眼淚，給爺爺見禮。

傅青容更是泣不成聲。青恒現在每夜咳血，也已是命不久矣。當年青恒剛出世，便被皇妃下重手傷了筋脈，本該活不到弱冠之年的，多虧傅家武功心法精美，加上天下第一聖手和千佛大師的經心保養，才又多活了十七年壽命。

龍夜和龍裳大是哀思，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傅懷點頭：“不急。青書在時，曾為他許下過一門婚事，是方家的女人，現在固然不知所蹤，但那孩子是有福之相，與龍城最是相配。”

“是晴兒惹大哥活力，是晴兒的錯，大哥經驗的是。”龍晴輕拉著爹的手：“爹爹彆怪大哥。”

這還是龍城第一次下如此重手懲罰弟弟，竟隻是為了一個茶碗。“再貴重的茶碗又能如何？竟比不得你的親弟弟嗎？你竟下得如此狠手。”傅青書痛斥，但是龍城隻是跪在地上，任爹爹斥罵，並不認錯。

龍晴、龍羽欠身辭職。龍星欠身：“龍星也疇昔了。”

自從剿除斬花宮後，傅懷將家法板子送到青書手裡，便是真的甚麼也不睬了，還常常去千梵刹禮佛，或是四出遊曆，過上了不問世事的落拓餬口。

“不怕，大哥不來哄，讓龍裳去偷大哥的枕頭來可好？”

傅青書拉起龍城：“爹累了。今後龍城替爹在爺爺跟前多儘一份孝心。爹讓爺爺絕望了，也傷了爺爺的心。”

不過是飯後奉茶，龍晴奉茶時，失手打碎了一隻茶碗，而龍城竟然大怒，將龍晴扒光了衣裳，吊在院中的棗樹上，用鞭子打得遍體鱗傷。

青書扶起青恒：“同命鴛鴦蠱本就是無藥可解。三年之期已是大限，現在玉顏已逝三年，蠱毒已發，我也應當去陪她了。”

……

“這邊，這邊。”

“好標緻的鷂子。”龍裳先歡暢起來，去搶龍羽手裡的鷂子：“我要這個，這個都雅。”

傅懷“哦”了一聲，點頭嘉許道：“青書總算是有些做爹的模樣。”說完，自顧自回屋裡去了。

傅懷笑道：“本日氣候好啊，幾個小猴子不消去書院裡了，爺爺有好東西給你們。”

傅懷領著龍星排闥出去，不由蹙眉：“一大早上的，就哭哭啼啼，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