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肆無忌憚[第1頁/共2頁]
麵前閃現出她撐著胳膊坐起來,影影綽綽的青絲將那渾身陳跡半遮半露的景象來。
少年唇角勾出超脫的弧度,如果這標記是小福晉做的,那她實在也冇那麼傻,曉得本身寫了見不得人的東西,便做個標記防著人看。
情深不壽是從古至今統統皇室中人的謾罵。
拿著信,指尖有些發燙,冷峻少年皺起眉頭。
隻是這隻要一句豔詩的手劄讓他如何回?回她一句淫詩豔詞搖搖相和?皇阿瑪會直接給她賜杯毒酒的吧。
不回?她怕是要躲進被窩裡哭吧。
指腹悄悄在封口的火漆上摩挲了幾下,四爺頭一回又想要感喟的打動。
摩挲著那封信的火漆,少年心擂如鼓點,模糊有些擔憂。
四爺皺眉,不肯再想下去。他靠著桌案,苗條的手指捏動手劄手背抵額,眉峰蹙起。
唔,這火漆彷彿有些不對勁?
這明顯是極其分歧端方、極其孟浪不端莊的淫詩豔詞,可他一雙鳳眸卻彷彿被黏住了似的。唇角不自發地就往上揚。
耳邊俄然又響起震寰大師那句“尷尬情障,易招邪魅”。
福晉給他寫了信,若他不回太不給她麵子了。
風曳弄花軟,寫的隻是花兒隨風搖擺的氣象,隻要心機不純潔的人纔會想到紅紗帳搖擺不斷,美人嬌軟低喘的景象。
俊眉猛地蹙緊,他想到剛拿到信時那無缺無損的火漆,冇有一丁點被拆開過的陳跡。
如何能夠呢,他如何能夠狠心不寵她呢?
烏拉那拉家把她嬌養地很好,皮子嫩的像能掐出水來,他隨便一揉捏就會落下點點紅痕。
再次展開手劄,鳳眸中泛出的光芒緊舒展著那十個字,肆無顧忌。
一貫冰冷的鳳眸深處有玄冰被一點點熔化的陳跡,有些馳念她嬌軟的俏臉和柔滑的肌膚。
指腹在火漆上微微轉了轉,四爺有些憂愁。是不是比來寵的過分,把她寵傻了。
而身為皇子,須雨露均沾,不該獨寵某一個女人。
他實在不該太寵著她。
他把信封拿到麵前,看到上麵清淺、角度刁鑽的兩道劃痕。
這是小福晉做的?她能想獲得做標記?
實在,細心想想這封信冇甚麼。
揉揉眉心,貳心中煩躁。邪魅他懂,情障是甚麼?小福晉的情障莫非是他?那命格批語,是不是他寵的過分會害死她?
這信還是要回的。
古語雲,來而不往非禮也。
可震寰大師和那瘋和尚一個說她易折,一個說她活不過三年……
小福晉平時瞧著也不至於蠢到這類程度,如何寫信的時候就不消腦筋呢?
對著亮光細心看了看火漆四周的陳跡,四爺感覺他家皇阿瑪應當冇拆過這封信,實在是一丁點被彆人拆過的陳跡都冇有。
心,一刹時就酸澀起來。
嗬,膽量挺大的,竟敢做標記放著皇阿瑪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