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論罪[第1頁/共3頁]
二將開口說道:“臣服矣!”
聽聞聲響,馬逸驚問:“秦王在哪?”
二將爭鋒,第二天馬逸怒出秦營,跑到蕩山上紮寨對峙。左將軍馮英無法之下,也隻好跟著馬逸出了秦營。子車景到的處所不是津水渡口,倒是蕩山。
嬴子嬰說道:“既然如此,孤當親身行罰,毫不手軟!”
馬逸神采一變,心機秦王既然說李左車無罪,那必定是怪我有罪了。雖心有不甘,但還是向嬴子嬰請罪說道:“馬逸莽撞,還請秦王恕罪!”
李二將聽秦王這麼一說,都哽咽說道:“罪何及君王?臣等有罪,豈能一言避之?還請秦王懲罰!”
二人站在嬴子嬰身畔,嬴子嬰手指對岸,淡淡的說道:“漢軍就在對岸,厲兵秣馬,不時候刻籌辦渡河!而你們卻不分輕重緩急,在這危急存亡之刻自相殘殺!你們想乾甚麼?想做甚麼?馬逸,你奉告孤,即使讓你殺了李左車,你能在漢軍攻來之時安閒撤退嗎?李左車,你也奉告孤,你能仰仗手中這點人馬反對漢軍渡河嗎?”
“末將在!”
嬴子嬰剛說完,馮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高叫道:“不當!”
前麵東方宇、杜襲等將趕緊相勸,馬逸隻好訕訕而止。李左車出了寨門,二將瞋目對視,都冇有好神采。兩股人馬在寨門口等了半天,卻還是看不到秦王來的跡象。
輕風吹來隔岸的資訊,模糊約約的聞聲士卒的呼喝之聲。
馮英剛說完,背後就啪啦跪倒了一片。嬴子嬰看著世人,麵無神采的說道:“既然如此,二十鞭臨時記下,待擊退漢軍以後在受科罰!”
眼睛看了看那道玄色的身影,李左車開口說道:“臣有罪,請秦王懲罰!”
嬴子嬰終究轉頭,看著這個一臉鬍髭的大漢,悄悄的說道:“你也無罪!”
世人走了半個時候,方看到火線火光傳來,一襲黑衣的嬴子嬰正冷靜的看著水麵深思。
事已至此,空歎無用。嬴子嬰派馮英先前去水寨勸和,他從營中抽調了六百士卒,稍後便至。
自從涇水一戰以後,秦軍主力受損。九千士卒過河者不到兩千,在徐也水軍的幫忙下逃到了涇河南岸,漢軍無船隻渡河,秦軍方能仰仗著涇水與之對峙。
李左車在津水渡口紮下水寨,讓水軍拆散了這一段渡河的橋梁。漢軍不敢強渡,這幾日來倒也風平浪靜。兩軍雖無戰事,秦營卻有內憂。秦王下落不明,秦軍都民氣惶惑。大將軍馬逸以為是李左車害了秦王,遷怒於李左車,二人針鋒相對,營中眾將也麵和心反麵。現在秦王不在,李左車固然是名義上的主帥,但秦國的大將軍是馬逸,豈能心折?
眾將不知所措,嬴子嬰掃視著眾將,口中說道:“涇水之敗,非李左車之責。韓信譽兵,世之罕見,敗之不成惜。孤一意孤行,受不了韓信之激,決意死戰,方導致本日之禍。馬逸英勇恐懼,做出此等驚人之舉,那是因為擔憂孤,雖有小錯,但忠心可鑒!也並非你的罪惡,畢竟你是孤親口封賞的大將軍,兩軍決鬥,孤卻輕立統帥,這纔有導致此事產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