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邶風·擊鼓(九)[第2頁/共4頁]
又說:“我未曾喪馬,何必尋覓?可我總感覺我喪失了甚麼,我該去那邊尋覓呢?”
伍長手推氛圍,卻像是推著萬斤重物,連臉都憋得通紅。車中的那人見伍長模樣,彷彿笑得更歡了,他手指伍長道:“你是個傻子!”
要不然,投楚又如何?
趙拓道:“小鬼難纏,大將軍派本身的親侄兒貼身庇護大王,又豈能有甚麼美意?你我實在都心知肚明,不過就是驚駭彭越的權勢罷了。”
(先前寫陳餘斷舌,我感覺不好填坑,已經改了。)
趙拓回到了後軍,剛上了車架,就有好幾個朝臣來探聽動靜。有朝臣問道:“此次如何?”
趙拓臉上一變,嘴巴張了張卻還是冇敢還嘴,他忍氣吞聲的告了聲辭,這就走了。彭先看著趙拓拜彆的背影,臉上儘是調侃之色。
說完又唱:“從孫子仲,平陳與宋。不我以歸,憂心有忡!”
“嘿咻!”
單單一個恒山郡,就冒出了數個趙王,有人稱是趙歇的兒子,有人稱是趙王嘉(既最後一任趙王,趙歇乃趙王遷的兒子,是嘉的弟弟)的後嗣,恒山之亂已經禍及十餘城,如果陳餘再次逗留的話,恐怕要不了幾天,那些宣稱本身是趙氏宗親的叛賊就要殺進恒山郡治了。
而方纔達到恒山郡的趙國君臣,屁股還冇坐熱又不得不持續北上。本來恒山郡守告之彭越,就在齊國入侵的時候,有很多城池打著為趙王歇報仇的名號,紛繁背叛。而恒山軍的兵力一向孱羸,郡中更有很多未曾除儘的趙氏餘孽。
百忙當中,伍長聽得不太切當,他大聲問道:“大王!你說甚麼?”
“用力!”
彭越訝然,又問:“用甚麼鑒定?”
“用力!”
趙拓無法的一笑,點頭說道:“連麵都未見到。”
民氣既亂,這仗又如何打?
彭先拱手道喏,便退了歸去。
趙拓乃昔日的趙王歇的堂兄,陳餘兵變以後趙氏宗族當然是死抗到底,但也有些人是例外。就如這趙拓,先前與陳餘敵對時是鐵骨錚錚,一旦被俘當即就改弦易幟。像這類朝三暮四之徒必定不為君王所喜,不過他是獨一投降的趙氏宗親,陳餘冇來由不留彆性命。
國中一亂,又哪有甚麼忠心可言。不知已經瘋顛的陳餘可曾想到,即便是他大為重用的家屬血親,現在也一樣的作壁上觀。
車中那人將身子都探了半截,雙手捧在嘴邊大吼:“我說你是個傻子!”
唱完一句,猶思不當,又自顧自說道:“不是北行!我也不是一小我,四周另有很多的人!”
車窗裡的那人嘿嘿傻笑著,口水就順著嘴角不斷下賤。每逢上麵的士卒一用力,馬車就一陣閒逛,車裡的那人就笑得越歡,他扭動著屁股將腦袋探出窗外,看著周遭的士卒們一陣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