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不消謝我,這也是暢兒的意義。”
安慕白胳膊上的血染紅了衣袖。
“真的冇事嗎?”
寧夫人塗了藥膏以後,公然見好,才方纔五天,臉上便結痂,結痂今後,消滅一層死皮,臉上竟然好了,並且,比之前更加滑嫩,公然像小菊說的那樣,如剛剝殼的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