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9章 一張紙[第3頁/共4頁]

“這裡畢竟是都城，酒樓飯莊的多，以是用伴計的處所也多，我這裡原有的伴計，倒都很勤奮，隻是買賣太好，差了一兩個伴計，以是又去找了兩個來，可惜，換來換去的，倒來過七八個，不是偷吃，就是偷拿，或是漫待客人，看來，我又得到處物色人選了，找到合適的伴計不輕易。”

“對了，明春坊……厥後我又去過一次。當日我清清楚楚聽到小春子說有那麼一個男人去買苦艾酒的，可自打我們去問話今後，小春子變的諱莫如深，就連周掌櫃的，也不常露臉了。之前他但是長年在明春坊呆著的，現在三天兩端就不在，見不到他的人，也就問不出甚麼來了。”

小菊嚇的合不攏嘴：“夫人，那但是兩個孩子……洗剝潔淨，下鍋煮湯，夫人說的也太……嚇人了。”

安慕白固然背對著芙蓉，可內心卻明白芙蓉的心機，便說了句：“少奶奶表情不好。”

“那我就不打攪了，這就歸去了。”芙蓉出了酒樓，由安慕白扶著上了馬車，或許是怠倦，又或者，繁忙的事冇有一點眉目，她興趣不高，歪在車廂裡，半晌冇有說話。

“慶賀？府裡有甚麼喪事了嗎？”寧夫人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

“表情如何會好呢。”芙蓉苦笑：“日子越久，孩子離我就越遠。”

坐了約有半個時候，便見一個圍著紅色圍裙的廚子跑上了二樓，一上來便向楊波告狀：“前幾日請返來的那兩個伴計，手腳極不潔淨，我炒好的菜讓他們端給客人，這兩小我，竟趁著我不重視，在盤子裡捏菜吃……另有另有。我們酒樓裡買賣紅火，忙的很，他們總說又忙銀子又掙的少。腰痠背痛的，吃飽喝足了，便磨磨蹭蹭，縮在後廚一角打打盹，叫他們多聲也不該，酒樓裡都要對付不過來了。那些門客都有定見了……”

“你這一句話也太長了……”寧夫人恨恨道：“你到底想說甚麼？”

楊波聽廚子如許說，略思考了下道：“你先下去忙吧。這事我有分寸。”

“你這話，倒有幾分事理……”

寧夫人略想了想，聽了小菊的話，倒有一種扒開烏雲見彼蒼的感受，她一向擔憂的是華良被找到，卻健忘萬一華良出了城呢，萬一兩個孩子已經遭受不測呢？寧夫人左想右想，一向光臨睡下，都心神恍忽，睡到一半，又總感覺不放心，便披衣起來，在蘇府大院裡走來走去。

“講你的便是，你肚子裡能憋的住話嗎？”寧夫人白了小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