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神不會允許你改變命運[第1頁/共3頁]

並非統統天子都信奉鬼神之說，而外族的存在，影響了民生社稷，乃至被以為對朝政形成了威脅。

“公然，惡人自有天收，我想，長久失憶大抵也是天道加註在你身上的獎懲之一。”

“轉頭吧，轉頭是岸。”

“明顯是外族人，卻要披著道長的皮坐在這裡，也真是難為你了。”

那天她身處陣法中，看著被綁在木樁上的沈釗和顧婉，從他們痛不欲生的神情中，彷彿瞥見了三魂七魄跟精神分離的場麵。

天道加註在她身上的獎懲，貫穿她的精、神、魂、魄，令人體五行受損，肝臟、腎、肺、脾、心毀傷。

“甚麼？”

……

這代價是，不得全壽。

外族人冇有滅儘。

外族人的血液被以為是能與窺見神靈的媒介，他們天生就是能唸咒實施祭奠，以求神靈庇佑的祭師。

獻祭是以捐軀調換所求之物，本就是違背天道的事，天然要支出代價。

“我這輩子，獨一所求，就是家人朋友安然安康，那些因我而死的人，這一世，起碼能夠好好活著。”

“你剛纔說你竄改了運氣對嗎？”

顧言溪猜疑的視野落在他身上。

當時在任的天子是個不折不扣的暴君，他命令全城搜捕，凡是外族者，該當街斬死。

說到這裡，顧言溪眼底閃過一絲稱心，“偶然，如果隻是死一個我，換來這些，我樂意。”

這是顧言溪那些年，翻閱無數冊本，找遍無數村莊求證後所體味到的關於外族的故事。

她眼睜睜看著那道龐大的閃電劈向本身。

“真的美滿嗎？”偶然問。

顧言溪慵懶地靠坐在椅子上，拿起紅木桌上的一個擺件放在手心把玩。

重生之人，壽命極其長久。

祭奠過程中，本來安寧的天空俄然雷聲震天，大雨如注。

捧得越高，摔得越疼。

對方點頭，感喟，“你如此大費周章，終究真的竄改運氣了嗎？”

獲得的越多，落空的時候，就越痛。

所謂的“道長”隻不過是他用來袒護實在身份的幌子。

“但是，顧言溪，我要提示你一句話。”

數百年前，有一場關於外族人的大搏鬥。

好景不長，關於外族的傳聞越多，官方的邪氣之風愈盛。

偶然盯著她的眼睛，像是上帝俾睨凡人一樣，帶這些諷刺的意味，“但是你彷彿忘了，神說，凡人不得逆改天命。”

對方看著她這副模樣，眼裡卻生不出一絲顧恤，隻冷嗤道：“自作自受。”

這裡的短折，指的不是多難多難，也不是不測滅亡，而是身材實在的反應。

對方看了她這個模樣，倒是不受節製的笑了一聲，彷彿對她這副沉痛的神采非常對勁。

身材呈現不適的症狀時，便是壽命將近的前兆。

顧言溪捏了捏手心，眸底閃過一絲暗淡，抿緊的唇擠不出一個字來。

他們自成一套說話體係，久居蠻荒之地，不與外界交換，世世代代信奉於原始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