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揉了揉酸脹的腿,這活她兩輩子都冇乾過,哪曉得能夠邊動邊拍的,臉上的脂粉膩得她有些不太舒暢,拎起一旁的酒壺,抬頭就是一口,寬袍大袖跟著舉手的行動滑下,暴露如藕節般白嫩的小臂,幾滴酒順著下頜線流落到頸間,隱落在微開的領口中。莫奈吞了吞口水,手裡的快門一刻也冇有停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