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1 衣冠塚[第4頁/共4頁]

它抱住腦袋，淚眼昏黃，我抬腳把它往一旁踢了踢：“去去去，彆煩我！”

它指向我們來路的一條岔口：“就在那邊，仆人要去嗎。”

“……”

“你給我站住！我要殺了你，我要用你祭我的姑姑！”

我緊緊拉住他：“你剛纔受傷了冇有？”

臨走前他風俗性的為我設下護陣。我抱膝坐在地上，下巴支在胳膊上，直愣愣的望著靴子旁的紅泥。

我朝他望去：“你曉得是甚麼？”

我彷彿想到了甚麼，手腳狠惡的發顫，指著那堆石頭：“那些是……”

腰比設想中更酸更痛，隻能趴在楊修夷的背上。他要我給他唱歌，成果我冇唱幾句他就叫停，我纔不乾，頓時一通亂吼，待他無語望彼蒼時我就湊疇昔在他臉上親一口：“好聽麼？”他能答覆的隻要好聽，不然我就抱著他的脖子用力亂晃。

“對。以是活下來的都是很短長的，你先彆招惹。”

走了不到半個時候，崎嶇的山路垂垂平坦，呈現一個不算空曠的平野，三麵環山，浮空大片紅雲，是豐富的晶障。楊修夷佇目長望，凝固真氣，眉心紫印若隱若現，我道：“該不會是條死胡……”

“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