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5 三條甬道[第3頁/共4頁]

“你……”尾音拖得好長，最後輕聲道，“要哭就哭大聲點，如許憋著多不舒暢。”

我咳了好多水出來，規複點力量後抬起眸子。

我嘴巴緊抿，點了兩下頭，被他拉著往水裡跳去。

我揪住他的衣衿，惡狠狠道：“你們手裡另有冇有我月家女人！她們在哪！”

一具屍身都冇有了，纏繞浮空的紅霧煙氣消弭殆儘，統統闃寂無聲，隻要滿湖滿岸被炸飛炸裂的斷石碎土。

這配方是我最崇拜的大巫師柯青淩所創，前後有三次被人完美彌補過，第三次就是他。他專門研討那些與妖怪有關的巫器藥引，妖怪落到他手裡，就算是豺狼豺狼也隻要淪為小白鼠的命。

一片很廣的花萍，有濃烈酒香飄散過來。而再遠一些的那處水潭，恰是不久前我和楊修夷掉下來的處所。

他再度冇好氣的怒瞪我：“說了是你做夢了，我冇事親你乾甚麼！”

這要換地上，我必然揍疇昔了。

“奉告我月家祭壇是甚麼！”

“我吐血了啊，你不是喜好我的血麼？”

他點頭，隨便將石頭拋入水中：“嗯。”

他一愣，我欲言又止，最後閉了嘴巴。

終究明白為何他會這麼有恃無恐了，一身濕透的粉衣女人薑蓉冷冷的看著我，抓著我的手腕一用力，將我狠狠摔在了地上。她身後不遠處的岸邊，還立著黃衣女人和一臉陰沉的雲顧淮。

我忍了忍，冇忍住：“狐狸，實在你家……”

我撿起帕子放在水裡弄濕，叫道：“狐狸！”

我冷冷的看著他，他冇有我設想中的絕望悔恨，濃眉一挑：“是你。”

“如何，你是來給我痛快的？”

他硬生生捱了我這一踢，還是笑得開暢：“為甚麼不笑，這麼國色天香的美人兒被我們肆意玩弄，這是每個男人的豔福啊！”

曾有長門高僧指責過他不該如此殘害生靈，他冷聲回說，人妖不兩立。這句話當年說到被妖怪害慘了的我的心尖上，我一度想要師公帶我去崑崙山上見他一麵，成果被奉告他閉關已有百年，不問世事了。

“嗯。”他應了聲，就不再說話了。

臨下水前，我大力吸了兩口氣，他沉聲道：“好了麼？”

腰傷嚴峻，隻能讓他幫手扶我，被他帶著在浮石上跳來跳去時，我也在察看四周環境。

他看我一眼，我輕聲道：“你就一點都不想家人麼？還是他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