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摩挲著他的手背:“為甚麼俄然跟我提他?非論先祖做甚麼,我都不感覺有我甚麼事……”
這麼言簡意賅,略顯冷酷的答覆讓我很不滿,我回過甚,他打量著玉牌,黑眸幽深如潭,眉眼凝重。
他淡笑,朝前走去:“是冇你甚麼事,非論他是甚麼樣的人,你老是我的初九。”
我有如許的動機,之前並不感覺甚麼,可我從未想過他是否也有。
沉默一會兒,他“嗯”道:“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