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0 死在懷裡[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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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曉得他在找我？”
呆毛偏頭：“仆人，你熟諳她父母嗎？”
薑蓉從暗淡的角落裡撐起家子，嘴巴含混不清的怒罵著，我這才發明，她的舌頭也被割掉了。
“戲演久了，便脫不了了……薑蓉師姐她們至心待我，我非草木……”
“嗯。”呆毛點了點頭，“孫深乘說她死的很不甘心，老頭子說她如果不是氣血煩悶，還能多活兩日。”
“你們是被他傷的？”
我嘲笑，她又咳起來，一向咳著。
我冇有說話，呆毛不解的望著我：“仆人，她們都是好人啊，你為甚麼要難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