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6 四海悲歌[第3頁/共4頁]

女子一愣：“卿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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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一旁的男人低低叫道。

“木臣。”她道，“這些魔奴，都很了不起。”

“那，那阿誰是誰？”

約莫觸到了那道傷口讓他感覺疼痛，他手指微動，冇有睜眼，但握住了我的手。

一個清臒女子藏在船艙裡謹慎望著我們，我抬眸朝她看去，趕上目光時她一驚：“少主？”

“新月！”他朝我望來。

我被帶往比來的一艘劃子，海潮狠拍著船麵，似隨時都有傾船之危。

海風勁烈，船身猛晃，澎湃海潮驀地拍來，將他的身形同慘叫一起淹冇。

她扶著我站起：“走吧，我們去內裡逛逛。”

“不要想了！”婦人握著我的肩膀，“你靜一下！”

……

“魔奴。”

天空亮的很快，她們帶我去了另一間臥房，將我背上的板子除下，餵我用飯，教我漱口，陪我睡覺。我躺在床上，睜著眼睛虛望著窗欞上的陽光，直到它傾斜，變薄，最後為清冽月色所代替。

我捂著肚子，痛的顫栗。

婦人驚奇：“甚麼神仙？她師父？！”

“我是卿蘿！快帶初九出來！我們要分開這！”婦人道。

女子哭了出來。擦掉眼淚：“對，木臣。”

此處為寒荒涼北之地，露少雨缺，林稀草疏，百姓留意吉祥，又稱此地‘十二田’，望此處雨水充分，長年灌溉，剛好你生於十二臘月，乾脆取個‘田’姓罷，就叫你田初九，如何？

“嗯。”

“那是甚麼？”婦人問道。

“木臣。”我輕聲道。

他勃然怒喝：“我不會死！我怎會死！我這條命是我孃親給我的！啊！！！！”

“初九！”婦人忙回身扶我。

穿過一條狹長的崎嶇小道，海風劈麵刮來，二十多艘船隻泊在海麵上，海岸因遠處天火而盪漾，波浪翻湧不安。

他將我扔在船麵上，去解捆綁在岩礁上的麻繩。

她朝我的肚子望來，眼眶紅了：“初九，你這個孩子，也是因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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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驀地跪下，握住我的手：“少主，我們怕神仙會出事。便連神仙連頭皮一起剝了下來，用木臣將神仙換出。神仙冇死，死的不是神仙，你醒醒吧！”

“走。”她皺眉，當真道。

“我送你們歸去吧，”她哽咽，“我帶你回望雲山。”

等下見到你師尊，嘴巴要乖一點，曉得嗎？

“初九，他是你師父。”婦人道。

“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