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2頁/共3頁]
如此安靜的日子過了十來天,秋雁俄然在第十一天的大早叫她起來,孔殷火燎的給她打扮穿衣。宛歌揉著惺忪的睡眼,含混道:“如何了,這麼早?”
不曉得是甚麼獎懲會讓支玉哭成如許,宛歌有些迷惑:“既是偶然之過,不知是何獎懲?”
宛歌道:“秋雁更無辜,降了一級她也冇說甚麼,何況此事她的確有錯,公子對宛歌如此操心,宛歌已經感激不儘。”
扶蘇竟然主動帶她入宮?
身後內侍嘲笑:“你還想見宛歌女人?幸虧宛歌女人冇喝下那藥,若喝了你可擔待的起。”
內侍恭敬道:“此人讓女人深陷傷害當中,即便偶然也總該受些獎懲。”
若說宛歌先前另有些睡意昏黃的任由秋雁玩弄,聽完這句話以後,立即就復甦了。
支玉隻是含淚點頭,苦苦哀告:“我當時候不曉得……如果曉得給我一百個膽量也不會拿給女人的,你讓我見見女人,我……我……”支玉摸摸髮髻,又摸了摸包裹,把上頭的髮飾和幾吊錢都拿出來,想遞給內侍。
除此以外,還應當有誰,扶蘇是不是都清算潔淨了?
扶蘇不動神采的看了她一眼:“是你院子裡的人,若你想替她討情也不是不成以。”
宛歌想了想:“公子已經措置過,冇需求再改。”
宛歌考慮了更久:“……那就……彆……”頓了頓,較著感覺扶蘇看了她一眼,宛歌立即改口:“那宛歌就謝過公子,我也算一天投緣,就諒解她這一次,扣三個月的月俸。”
秋雁一邊給他打扮,一遍與她提及此事,語氣似有深意:“公子本日進宮,說是讓女人隨行。”
書樓下。
宛歌既已開口討情,支玉眼中閃過一縷光芒,似有等候。內侍聽罷,遲疑一會,並冇有承諾下來,而是難堪:“這個……女人,老奴這可做不了主,讓支玉出府是公子的意義。”
宛歌冇明白支玉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見支玉心中慌亂怕也說不清楚,隻能去問背麵的內侍:“這是如何了?”
扶蘇此次冇看她了,“嗯”了一聲,然後負手又重新上了書樓。
支玉搶聲:“婢子家中老父臥床已久,另有幼弟年方七歲,若婢子分開這裡,家中……家中……”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眼中又升起眼淚,哽咽的說不下去,宛歌沉默一會,也明白了她的意義,揣摩了一會,望向內侍:“直接攆出府的獎懲是不是太重了一些,不如讓把她貶去彆處?”
扶蘇卻道:“雖是有錯,但的確是算是無辜。不過是個侍女,如果你想留下,不必有所顧忌”
宛歌當時候正從書樓裡下來,內侍立即收了手去,推了推支玉的背,直接把她壓的跪在地上,固然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