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粥,你現在幾歲了?”
他的眼眸微斂,不知在想些甚麼。
父王,神界如許的詞,對傅祈年來講並不常見。
“但是你不一樣,試著修煉說不定真的能勝利噢。”
他隻是淺顯人,頂多活百年,而粥粥的生命另有那麼長,還能夠遇見很多人,他也隻是她生命裡的滄海一粟罷了。
額頭對額頭。
“不是呀。”雲粥粥擺擺頭,“你太高了,我夠不到,才如許的嘛。”
他摸了摸雲粥粥頭上的一對耳朵,“你現在還能變成貓嗎?我早上說你不舒暢,宋管家很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