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老將能飯，飲江江南[第1頁/共3頁]

羊伯符以軍中風俗單膝跪地，抱拳沉聲道：“末將羊伯符領命。”

蕭煜問道：“羊伯符現在何地？”

現在羊伯符歸隱已經近十四年，提及來當年此老並非去官告老，而是因為他性樸素重，在太子謀反一案中上書為首輔方何說話，引得鄭帝雷霆大怒，直接將其罷官奪職，乃至險遭殺身之禍。

羊伯符一揖到底，沉聲道：“謝殿下。”

羊伯符聞言大笑道：“甚麼多數督、都督，都是過眼雲煙，我們這些老軍頭不像那些文人，不奇怪這些個花裡胡哨的名頭，隻要實打實的精兵良將握在手裡纔是正理，你阿誰冇有一兵一卒的多數督啊，我可不要！”

蕭煜笑著再次扶起羊伯符，道：“以羊老將軍的資格來講，彆說是一個海軍都督，就是多數督也大可做得，隻是現在改製，統統兵權儘歸多數督府，隻設多數督一人，其他皆為都督，現在徐林做了多數督，就隻能委曲羊老將軍持續做都督了。”

羊伯符吹鬍子瞪眼，“跪就跪，當年我去五多數督府，就到處矮你們一頭，當時候就執上官禮，現在也不差一回。”

蕭煜笑道：“但說無妨。”

羊伯符似是早就推測蕭煜會有此一問，淡笑道：“當年江都情勢龐大，遠非老朽一人能夠掌控，如果出海逃遁，不免留下陳跡，不有句老話叫做燈下黑，以是當年老朽就反其道而行之，冇有像世人所說的那般逃往臨仙府或是衛國，而是安插了老朽出海的假象後，直接沿著東江大運河一起北上，乃至與南下江都宣旨的天使座船交叉而過，當聖旨到了江都時，老朽已然身在東都。? ?再今後，任憑暗衛如何偵緝天下，卻想不到老朽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實不相瞞殿下，老朽在東都購置的府邸，間隔暗衛府白虎堂不過一街之隔，即便步行也用不了一盞茶的工夫。”

蕭煜笑意晏晏，“這是天然。”

蕭煜想起了這一節，笑問道：“莫非真如傳言所說，羊伯符托庇於故交門下，成了邊軍一老卒？”

世人轟但是笑。

蕭煜一笑置之，轉而問道：“孤很獵奇，老將軍這麼多年一向藏身那邊？竟是讓偌大一個暗衛都冇能找到老將軍的半分蹤跡。”

徐林輕聲道：“已到府外。”

羊伯符先是一愣，然後大笑著答覆道：“尚善飯，可飲一條大江，可餐全部江南！”

徐林點頭道：“中都與江都相距何其之遠，羊伯符的根底都在水上，在暗衛的層層設防之下，他冇那麼個本領從陸路遠赴西北，即便臣想要助他，也是鞭長莫及。?? ”

蕭煜開口笑道：“好了，你們一老一少就不要相互吹噓了，說閒事，想必羊老將軍也曉得孤宣召你前來的企圖為何，孤欲重修海軍，還缺一名海軍都督的人選，多數督向孤保舉了你，孤是非常對勁的，乃至能夠稱之為不測之喜，不過自古以來，君擇臣，臣亦擇君，以是孤還是要問上一句，不知羊老將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