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參那位和顏真卿喝酒的族兄拍著他的腦袋說道:“參弟,你還是太年青了。這時候與誌才保持乾係,是幫他,也是幫我們本身。他不想我們這些人捲入紛爭當中,我們也不想事情越來越大。現在看似誌才被我們伶仃了,實則變得無懈可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