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詭異的畫麵[第1頁/共3頁]
二禿子拍著大腿,矢語發誓,說這事兒就是聽他大侄子親口說的,絕對冇有一句謊話。
在我們這片兒的鄉村,普通環境下,兒子娶了媳婦以後,都是要和爹媽分開住的,也就是所謂的分炊,如果娶了媳婦還冇有分炊的,就隻能申明一個題目,那就是此人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孝子。
但是,馬慶的事情隻是一個小插曲,大師夥更加體貼的是,張老三一家五口到底是如何死的。
如許的報酬,全部高崗村的白叟都冇有,哪家不是光光的水泥空中,最好的環境也就是鋪上一層瓷磚,這事兒早就在我們村莊裡傳開了,張老三爹媽老孃口整天樂的合不攏嘴,在大街上誇他兒子兒媳婦孝敬。
這是如何一副詭異的畫麵,如許的答案估計冇有幾小我會佩服。
他究竟在笑甚麼呢?
張老三的媳婦小翠長的那叫一個水靈,十裡八村最俊的一個小媳婦兒,是張老三發了財以後才娶過來的,剛娶過來冇多久就生了一標緻女兒,張老三一向奉若掌上珍寶,一有空就讓他小女兒騎在本身脖子上滿村莊轉悠,任誰都能夠看出來,張老三是至心疼本身的小女兒。
更加冇法設想的是,這事情產生了這麼久,人死了多時,全村人都冇有發覺,一點兒動靜都冇有,要不是那不利賊嚎了一嗓子,這事不曉得多久才氣被人發明。
二禿子竟然說,張老三那一家人全都是張老三殺死的!
這事兒真不能想,一想後脊梁骨就是一陣兒惡寒,直冒冷風。
馬慶一看到這番景象,渾身的寒毛都炸了起來,當時便收回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哪還敢去偷東西,連滾帶爬的就朝著窗戶那邊跑去,因為屋子裡另有些冇有完整乾枯的血跡,腳底下打滑還摔了一腳,腦袋磕在了窗棱上,頓時頭暈目炫,天旋地轉,即便是如此,還是忍不住心中的驚駭,想都冇想,就從窗戶口跳了下去,因為過分衝動,跳下去的時候,腦袋又磕在了牆上,鮮血淋漓,腳也崴了,蹲在張老三家的屋子前麵哪也去不了。
即便是張老三是神經病,也不成能做出如許慘絕人寰的事情來。
試想一下,張老三用那把匕首追砍一家長幼,一個個的將他們殺死以後,還將本身的小女兒的屍身吊在了屋頂的電扇之上,最後還將本身媳婦的腦袋砍了下來,屍身就倒在本身身邊,腦袋滾落到了門口。
而張老三也確確實在就是如許一小我。
但是村長一口咬定上麵就是這麼說的。
事也剛巧,恰好我們高崗村有一個年青的後生在市局當差,還是一練習刑警,此人我也熟諳,比我大上兩三歲,是村中間老黨家的孩子,跟村長還是本家,在二禿子的一番扣問之下,才體味了張老三一家滅門慘案的大抵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