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言[第4頁/共10頁]

“不要。”莫沾立即否定。

“不嚐嚐如何曉得。”摸摸長到充足覆蓋腦袋上斑紋的頭髮，青年扭扭脖子，捏響拳頭。

等那群欺負他的少年追上來後，夜飛鼓掌收起小揹包，變把戲般轉了一動手，拿出另一根棒棒糖，遞給此中一名少年，“來，我請你吃糖。”

“莫沾，六號台咖啡。”櫃檯後有辦事生在叫。

“噓――”夜飛豎指貼在唇邊，“又思，有些話不能說。人各有命，繁華浮雲，或長或短都曆曆在案，不由任何人竄改。你不成以，我不成以，就連筆判……也冇有這個權力。”

說出地點後，不消她指路，夜飛已經諳練地在十字路口拐了彎。莫沾看著路邊街景，冇有扳談的巴望。夜飛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扣了扣，陰柔狹長的眼向莫沾瞥去。他俄然笑道：“莫蜜斯吃不吃棒棒糖？”

“嗬哼……嗬哼……”悶悶的笑音從指縫飄出來，夜飛終究忍不住放聲大笑，“人丁估客……哈哈，人丁估客……哈哈哈……我？哈哈哈……”

“都不是？”她頭痛了。

“你要勾我的魂？我要死了？”這和她設想的死神有點不一樣。

“是奶奶的手磨咖啡。”她將壺放上桌子，好笑地看到夜飛伸長了脖子，像對準骨頭的狗狗一樣。嗯，是一隻非常漂亮的大狗。

“你可覺得事情保密，我為甚麼不能遊移。”他看向窗外。古玩蓮花邊繞了幾隻被冥差鬼氣吸引來的遊魂。

“……”他有點窘。

“……不。”夜飛撩了一下頭髮。

“還記得我嗎，莫蜜斯？”標緻的男人漸漸滑行著車，最後在她身邊停下。

“來，我送你回家。”夜飛翻開車門，笑得人畜有害，“既然這麼晚了，讓一個斑斕的蜜斯孤身一人回家實在不規矩。我包管，我不是好人。”

“同校，同級，同社。”

“……不然，讚揚捅到天帝那邊，不但閻君不好過，我們這些小冥差也難過啊……”擦完臉，夜飛攏著眉頭感喟，黑髮飄起來幾根，很有點人間愁悶美女的味道。

“你們……”莫沾俄然衝到兩人（臨時這麼說）中間，眉心輕攏，“你們可不成以說得……明白一點？和我有關嗎？”

“不準動。”莫沾伸脫手指導點他，像警告小朋友。

“你……”夜飛泫然欲泣，“你不當我是朋友……”

“冇有……”停了停，她補道：“你不消叫我莫蜜斯，莫沾便能夠了。”

並且，與時俱進不是人類的專馳名詞。起碼麵前這位就是最好證例：小小冥差竟然開蓮花跑車，還是幾十年前的古玩車？

“莫蜜斯有兄弟姐妹嗎？”

“賞光嗎？”夜飛歪頭看她，神采有著說不出的利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