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頓時哭喪著臉看向蕭銘:“殿下,你可要為我做主呀,這朱玉書太卑鄙了。”
這時的朱玉書已經將詩作寫了下來,門口的金甲侍衛將詩作拿去,從側門進入了帷布內,彷彿要呈給平陽公主。
“公主殿下,本年倒是來了很多有才學的青年才俊,這一首《相思》以後,又是一首《聽箏》,現在又是一首《八陣圖》,往年可很難見到如許的詩作。”
寫完這首詩,金甲侍衛將詩作呈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