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八 放聲大哭的張老七[第1頁/共3頁]
張小個子舉起杯,比劃比劃,咕咚一口乾了。
這不是斷我財路嗎?
本年關內移民澎湃而入,奉天更是很多關內移民出關逗留的第一站。
吳大舌頭表麵粗人一個,說話口齒不清,兵戈敢冒死,有股狠勁兒。
收到了劉大雙的回電,張小個子臉都氣青了,連摔了五個茶杯。
練兵,張小個子絕對有一套,他手裡的安國軍也不弱於海內彆的軍隊。但是,不曉得如何的,總感覺和人家保安軍差點,見著保安軍還是有點發怵。
“好啊!有肉吃,有酒喝,老婆孩子一大堆。這不全托兄弟你的福嘛!”吳大舌頭這回更是一個字都冇說錯。
不曉得是不是喝多了,張小個子內心傷酸的,感覺特彆憋屈。
吳大舌頭傳聞了,趕緊過來,說必須和我兄弟喝一頓。
這幾天,張小個子陰著臉,一句話不說,內心幾次比較著各種計劃,連睡覺做夢都是這事兒。
張小個子有八個把兄弟,吳大舌頭排行老二,張小個子排行老七。
張小個子毫不是草澤豪傑,他但是故意計的。
招兵更輕易了,大旗一豎,白花花的銀元一堆,便有棒小夥子烏泱烏泱地圍過來。
吳大舌頭也陪著乾了,可內心卻犯了嘀咕:“臥槽!我這兄弟明天是碰上啥難事兒啦!內心有疙瘩。”
這陣子你如果去他家,比鄉間人過得還慘,每天喝高粱米粥就鹹菜,炒個白菜都不放油,扔幾粒黃豆就算了。
吳大舌頭好久不見葷腥了,甩開腮幫子,把一個大肥肘子三下五除二乾掉了。
廣東人有句俗話說“矮仔多計”,絕對合適張小個子,傻乎乎的拚力量的事兒,他是不會乾的。
光恨有啥用,底子不敢去惹人家,連句狠話都不敢說。
“絕對是!就差穿一條褲子啦!”吳大舌頭這回發音挺精確。
“兄弟,咋另有點不歡暢呢?有啥事跟二哥說,二哥替你辦了!”
一會兒工夫,倆人一人乾了一瓶大漠孤煙。
拜把子有酒醒了認數的,哥幾個真能好一輩子。酒醒了不認數的也很多,該乾啥乾啥去,偶爾一起喝酒纔想起來是把兄弟。
“好個屁!老子感覺憋屈呀!”張小個子放聲大哭。
你是靖安的小皮匠,周遭百裡都冇個山,這如何千裡以外的鞍山還跟你扯上乾係了!
“NND,這酒喝著就是舒暢。”吳大舌頭猛灌了一口酒,夾起一大塊肥肥的豬肘子,一邊嚼一邊亂亂兒地說著。
吃得肚子裡有點油水啦,吳大舌頭偷眼看看悶悶不樂的張小個子,曉得得勸幾句了。
吳大舌頭也不說破,挑著張小個子喜好的話題聊開了。
現在能夠開辟撫順的煤和鞍山的鐵,眼看著白花花的銀子滾滾而來,安國軍頓時能夠強大起來,本身的星鬥大海將近實現了。
但眼瞅著這麼好的兵源卻不能多招,提及來還是“羅鍋子上山——錢(前)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