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4章 合爐[第2頁/共3頁]

“您說的是誰？”無花明知不規矩，可還是問出來。

“龍的氣味？”活佛波烏抬開端，看著神像，虔誠發問，“那伽不過是險惡的蠢物，早已被從這片地盤上斷根，即便醒來，也不值得轟動我的神！”

“你早就認出了我？”白辰微感驚奇。

無花睜大了眼睛看著白辰：“你……本來你是……”

爐壁上越來越燙，燙到小白的蛇皮上都開端冒煙。

“因為他從不偏疼於人，在貳內心，萬物眾生皆劃一，大家都可修仙，眾生皆能成道。你是一條龍，被困在湖底一千多年，被人當作鎖定地脈的東西，這對你本就不公允。何況你也冇有亂造殺孽啊！”

“神啊，是我的瀆職，讓這妖龍越界，打攪了您的安寧，請寬恕我的罪惡，我會去把這妖龍趕走的。”

她又用身材盤住丹爐，想把丹爐推倒。但是丹爐彷彿生了根，一動也不動，隻感受爐壁上越來越燙。

“甚麼聲音？”弟子驚駭地四下裡張望。

“龍的氣味……”阿誰聲音又響起。

“是神！濕婆神！”波烏麵露鎮靜，轉過身，對著三頭三身神像蒲伏膜拜。

他的神識當然冇法越太高原伸向東海，實際上，他從未踏足那片地盤，即便身為活佛，與恒河的那些主宰平分拉雅山脈以南的大陸，但他不能超出卡利甘達基河穀，因為那邊有著他冇法超越的樊籬——阿誰敬愛又可愛的保護者——古僧哈托。

“不……不是那伽……”阿誰聲音說，“這氣味來自地淵的深處，順著高原地脈，伸向悠遠的東方之海……”

白辰說著，伸手虛空撫過，解開了無花和丁香身上的禁製。

“小白……你不要管我……你快走……”爐子裡傳來烏龜甕聲甕氣的聲音。

白蛇繞著煉丹的丹爐，口吐人言，焦心腸呼喊著。

……

可她還是不肯鬆開。

透過神光，白蛇模糊瞥見了年青時的一心和尚……

“咦！”波烏驚奇地發明卡利甘達基的法界樊籬消逝了，“古哈托呢？莫非古哈托分開了卡利甘達基？”

“嗚……白……呼……”爐子裡的聲音越來越胡塗，聽不清楚了。

“他不但這麼想，並且這麼做。”丁香笑道，“你曉得嗎，我們禾城家裡的院子裡，就有一名很標緻的姐姐是個刺蝟精，另有一條蛇和一隻小龜，我此次就是為他們而來的。彆的，都城的李宅另有個黃大仙，是一隻化形的黃鼠狼，整天假扮大仙哄人間的炊火，卻又護佑一方安然，是不是很好玩？另有在武夷山，萬年的蝙蝠和千年的猴子每天在茶園裡忙著采茶葉。腐敗這段時候，買賣可好了呢！”

“哦？”白辰有些不測，“為甚麼？”

小白孔殷地用頭去頂爐蓋，想要鑽進蓋子間的裂縫，把蓋子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