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身了。”我盯著她的眼睛,反覆了一遍。
她仍然冇有理睬我,就如同睡著了普通。但是我看到她眉頭緊皺,滿臉痛苦的模樣。我是曉得她懷有身孕的,她該不會出甚麼事吧?我感到了驚駭。“柳……含煙?”
“柳含煙,你還好嗎?”或許是內心的不安,固然我已經討厭她了,可還是扣問了一句。
“我不奉告他。”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