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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很暗。

第11章

姬無鏡用力一拉，將顧見驪拉到床榻坐下，他雙臂環過顧見驪的身子，在她背後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他一邊饒有興趣地把玩著顧見驪發僵的手，一邊貼著顧見驪的耳朵，低聲說：“咽喉、心臟、眼睛，都不是最好的動手部位。”

他手裡也有匕首，但是他不捨得劃破顧見驪香嫩的身子，那樣就不完美了，享用程度也要大打扣頭啊……

有甚麼東西從他指尖射出，屋子裡的幾盞燈俄然撲滅，照亮整間屋子。姬無鏡掃過一片狼籍的屋內，最後望向淚水漣漣的顧見驪，這個讓他兩次功虧一簣的禍首禍首。

身後的咳嗽聲，駭得顧見驪魂飛魄散。她僵僵轉過身子，眼淚濕了臉。

栗子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她縮著脖子，有些害怕地指了指裡屋的門檻，然後連連擺手：“不讓進！”

趙奉賢隻想逼迫顧見驪並不想傷她，顧見驪握著匕首亂揮，他隻好退了又退。直到他手臂和臉上落下兩道劃痕，他這才終究反攻，在手被顧見驪劃出一道很深的傷口後，拉住了顧見驪的手腕，奪了她手裡的匕首。

趙奉賢嚥了口口水。

姬無鏡握著顧見驪的小手教著她：“隻要悄悄一捏，男人就會渾身有力，丟盔棄甲再無還手之力。如果像如許轉動一圈，男人的性命就在你的掌中。嘶――”

夜裡顧見驪又抱著鴛鴦喜被睡在羅漢床上。著涼的原因，她腦袋沉沉的，並且身上發冷。取暖的火盆架在床頭，離得有些遠。顧見驪總不能和一個病人搶火盆，隻好將全部身子縮進被子裡取暖。

栗子捧著剛煎好的藥遞給顧見驪，樂嗬嗬地：“煎好了！”

顧見驪縮手，想鬆開燙手山芋。姬無鏡握住她的手冇放，在她耳邊問：“可學會了？蠢孩子。”

姬無鏡還如初見時那般神采慘白，彷彿俄然醒來的一日是假的普通。

姬無鏡倒吸了一口冷氣，牙齒咬著顧見驪的耳背兒磨了磨：“我在教你，不是真讓你捏碎。”

“啊――”趙奉賢收回殺豬般的慘叫。

趙奉賢吃痛低呼了一聲，同時鬆開手。

“叫啊，你如果叫，我立即捅了你的脖子!”趙奉賢低聲望脅。

“你發甚麼瘋！”趙奉賢連連後退。

趙奉賢捂住顧見驪的嘴，讓她不要叫出來。

瞥見那傷口如許淺冇有真的傷到趙奉賢，顧見驪眼中閃現一抹絕望。脖子不可，那是那裡？

趙奉賢叫了一聲推開，他摸了摸脖子，摸了一把血。隻是可惜顧見驪力量實在太小，趙奉賢脖子上的傷口並不深。

顧見驪身嬌體軟，力量小得很。應當是不能踹倒趙奉賢的。恰好趙奉賢精蟲上腦，滿腦筋都在想入非非，底子冇有推測嬌弱如顧見驪會抵擋，這才吃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