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四清立教篇(二)[第3頁/共3頁]
“為首的蒲團上坐著個青年道人,頭戴金冠,腳踩雲履,身穿月白道袍,劍眉星目,鼻若懸膽,儀表堂堂,白衣勝雪,自有一番出塵氣質。”
我跟著接引回到西方去靜修。當然,隻不過是無所事事地呆著,裝出一副修行的模樣來合適準提道人的人物脾氣罷了。
“哼!”一聲冷哼俄然響起,“我東方人傑地靈,又何必去甚麼蠻荒偏僻之地悟道?”
“道之一物……”鴻鈞開端講道,紫氣金花,祥雲瑞靄,各種異象不一而足。
這麼短的一句話裡,連用兩次“天道之下”,反覆好幾個“吾”,並且有一個用錯了。
配角的臉龐閃現出紙似的慘白,上麵被人用墨水畫出英挺的眉眼,整張臉都是扁平的。不對,這就是一張紙,被人呆板地畫出“劍眉星目”“鼻若懸膽”,卻完整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誰能設想餬口中有人長了一副水墨畫般的臉?
已經不知多少次聽過近似台詞了,但我還是忍不住有些迷惑,連話都寫不通暢的作者,也配締造一個故事,締造這故事中的洪荒六合萬物?
叮。
“敢問教員,何為賢人?”身為四清之首的配角天玄開端發問了。
嗯,等等?
冇想到在締造故事的作者眼中,何為賢人底子不首要。既然如此,那麼他有冇有想過,故事當中的配角,不,是包含我本身在內的統統賢人,從心性到行動,到底配不配成聖呢?有冇有需求做賢人呢?
我皺了皺眉。
我記得那段描述裡說“身穿月白道袍”。月白是淡藍色,如何我眼中所見是紅色道袍呢?
“天玄師兄說得是。”元始天尊隻好略帶歉意地對我拱了拱手,隨後雙眼垂簾,閉目養神。
“而後,你等就按現在這般坐次聽道,不成隨便更調挨次。”
真怪,如果接引師兄的確一副慈悲心腸,乾嗎不把坐位讓歸去呢?如果他堅信眾生劃一的話,為甚麼不辯駁我呢?我曆經無數故事,還是視接引為兄,也非常體味他的脾氣,是以才氣一眼看出這件事與他賦性的衝突之處。
作者真的在這個題目上動過心機嗎?
本來此次的配角叫天玄,還是三清的師兄。那麼天玄也應當叫某清了。總不會是玄清吧?玄清天玄天尊,兩個玄,兩個天,刺耳之極。
甚麼啊,冇頭冇尾的,腦海裡就俄然閃現出瞭如許一大段描述表麵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