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桌上本身用的一塊鯉魚筆洗說道。
他也不曉得該不該說這個寧良媛是膽量太大,竟然還真敢送吃食過來。
珍珠不再去戳那兩條懶魚了,摸了摸本身微微鼓起的肚子,想了想道:“好吧,一向在屋裡待著,我都要發黴了。提及來,我還冇有好好逛過東宮呢?”
唉,愁人啊!
不過,這事提及來簡樸,實施起來,卻有幾分艱钜。每次對上珍珠那張小臉,她立即就潰不成軍,難以對峙內心的設法。
這才拎著食盒輕手重腳的走進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