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第1頁/共4頁]
蕭硯夕氣笑了,是啊,夢裡還喊他寶寶呢。
令嬡聽話地走到他身邊。
“咯吱。”
張懷喜讓人拎著河匪頭子過來,“爺,如何措置他們?”
河匪們感覺他倆是自不量力,論水性凹凸,可想而知。
蕭硯夕被她掐著臉,神采能殺人。
頭子揚頭看著他們,哼道:“那小白臉也挺俊。”
令嬡覺得他嫌她拖後腿,木訥地站在菱格窗裡,等他先跳,免得逃生後,他來找她費事。
月光投在她的臉上,映白了她的周身。
“......”
令嬡笑笑,有點衰弱,“娘想聽曲兒,寶寶給娘哼一個?”
蕭硯夕帶著她,朝船尾遊去。
“還挺奮不顧身的。”
蕭硯夕坐在篝火前,擰著濕漉漉的衣裳,外披狐裘大氅,神采沉的能滴水。
能夠,他們想要的,是一筆钜額贖金。
河匪探頭,發明瞭他們,“大哥,他們在外...啊...”
他們比劃兩下,四周尋覓。
蕭硯夕俄然伸脫手,“蠢嗎,還不出來?”
河匪們邊笑邊向二層雕欄上拋鉤索,鉤索勾住雕欄,便於河匪們向上爬。
腳步聲逼近菱格窗,蕭硯夕眸中閃過一抹狠,本就是朝廷呼風喚雨的狠角兒,遇見不講理的河匪,真不知誰更殘暴。
小崽崽立馬哼起新學的曲兒,因天生五音不全,跑了調子不自知,很有自傲地哼完一整首。
蕭硯夕高低打量她,“多大了?”
令嬡抱住衣袍,繞到屏風前麵,行動敏捷地換下身上的衣裙,可......
令嬡那一頭烏黑青絲傾瀉而下,將一張巴掌大的臉襯得更加美麗,兩人捱得近,能清楚感遭到相互的心跳。
頭子擺擺手,其他河匪從艙門奔出,在船麵上包抄了二層的一對男女。
誰是她寶寶?!
令嬡坐在一旁,身上裹著毯子,小身板快虛脫了。
她穿上鬆鬆垮垮的衣袍,走出屏風,卻見蕭硯夕衣衫大敞,暴露精乾的臂膀和後背,毫不避諱。
河匪們一個個湧了上來,蕭硯夕估計一下,大抵二十來人,平時還能拚一拚,中招以後底子比不過,最後的退路隻要一個......
蕭硯夕撇給她一個長墊子,指了指春凳,“去那邊睡。”
小弟們下餃子似的跳進水裡,來回尋覓。
令嬡展開眼,揉了揉兒子的頭,“娘冇事。”
之前在村中,經常傳聞這段河道上有河匪,許是趕上了,船外的扈從們八成中了招。她甩甩昏沉的頭,悄悄步上二層,每走一步都心驚肉跳。
蕭硯夕嫌懷裡的小東西心臟跳的快,推開她半寸,凶道:“彆跳了。”
宮女春蘭站在一旁謹慎服侍著,小崽崽趴在椅子上,像泄氣的小狗,嘟囔道:“母妃何時能退燒?”
論武力,河匪哪是扈從的敵手,並且,扈從人數是他們的二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