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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楚王端起酒杯將酒抬頭喝下,然後放下酒杯,又對南玉道:“再替我斟一杯酒。”
南玉將斟好的酒捧至楚王和戚邊跟前,然後道:“兩位大人請用。”
雖說戚邊不大能夠會認得她,但南玉還是低下了頭將臉側到另一邊,端著酒菜走過來跪坐在地上,將酒菜放到他們的桌子上,趁便替他們斟上了酒。
等做完這些再回過甚看了看房間,不由測度,楚王一個藩王奧妙回京偷會戚家的人,還帶了一大匣子的珠寶,看模樣是要送給戚邊的,也不曉得這兩人有甚麼詭計。
南玉依言將酒斟好,將酒捧起來,道:“大人請用。”
南玉坐在另一邊一向打量他,從他的頭看到腳,再從他的腳看到頭,然後對他臉上的神采一絲一毫的不放過,的確想從他身上看出個洞來。
斟酒的時候南玉還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個兩小我頭大的匣子,匣子合著,卻看不出來內裡放了甚麼東西。
南玉忍著胸口的犯噁心,一邊想要將正在被揩油的手抽返來,一邊勉強笑道:“冇有甚麼分歧的釀法,坊裡的女兒紅跟彆處的都是一樣的。”
再然後又楚王的聲音:“並非本王不忠心朝廷,而是本王獨一這一子,聖上對本王並不信賴,若鎬兒入京為質,聖上萬一受小人教唆,對鎬兒……”楚王冇有說下去,歎了一口氣,接著道:“不幸天下父母心。”
隻聽得楚王的聲音如有似無的傳來:“沖弱之事,還要奉求戚兄了。”
楚王此次卻不去接她手上的酒,反而將手放在她的手腕手背上摸了摸,一邊含笑問道:“你們醉仙坊的女兒紅是如何釀的,如何我喝著比彆處的女兒紅要醇香些?”
張公公一向在馬車外等待,見到他們出來,趕緊服侍他們上了馬車。
不過這些都是朝政上的事了,南玉冇有當官的孃家,以是跟她也冇多大乾係。但現在令南玉獵奇的是,楚王一個藩王,無召不得進京,現在卻和戚家的人坐在一起談天喝茶,這內裡就比較耐人尋味了。
戚邊見了被弄臟的匣子,頓時眼睛一沉,彷彿頓時就要讓人將她拖出去打死。南玉趕緊跪下來告饒,道:“婢子該死,婢子該死……”說完又趕緊將酒杯撿起來,拿出帕子來擦灑在匣子上和桌子上的酒水。
認錯人的概率哪是這麼輕易產生的,就算阿誰叫“劍奴”的婢女長得跟她相像得讓人認不出來。南玉摸了摸本身的臉,如她普通這麼貌美如花國色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前無前人後無來者的絕佳美人,那老鴇不拿來當紅牌而讓人做個婢女,實在對不起她老鴇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