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本揉著腮幫子,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有人遞給他一張麵巾紙讓他擦擦臉上的血:“媽個雞,那小子是誠懇想要廢了我,已經墊了好幾次腳了。並且每次老子起跳那傢夥就來頂我的膝蓋,我跟他辯論了兩句,他竟然破口痛罵,並且還直接上手。這我他媽能忍嗎?”
“彆彆彆,我可不是你師父,彆瞎叫啊。”蕭徹趕緊拋清了乾係。